你母亲是,,,凌楚?”
“是。”
“她怎么?不是在家中休养身体吗?”
凌老夫人一听就知道儿子没有告诉江韵实情,也难怪。但这事非得江韵去求情,才好解决。
咬咬牙,为了女儿,豁出去老脸也得把话说完不可。
“小韵,不若我们进屋,娘慢慢跟你说。”
江韵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小人儿,轻轻叹口气,“好。”
“哥,你带着几个孩子去花园里玩吧。”
“,,,好,你有事就叫我。”
以防万一,薛林,薛夫人一左一右的护着江韵,跟着一起进了屋。
凌老夫人尴尬的收回手,这才拉着洛永正跟上。
刚坐好,便可怜兮兮的把当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突然回忆起不好的事,江韵皱着眉,只觉的头疼,之前被他刻意忽略的事也慢慢被揭开。
“娘,你的意思是,凌楚给了宋月令牌,助她逃走。后,他们夫妻和离。”
“是,是的。”底气不足的声音。
“现在,是让我求情,把凌楚从庵堂里接回来?”
凌老夫人见他皱着眉,上前拉着他的手,“娘也是想求你,毕竟楚楚没有参与下毒。”
“现在他们一家妻离子散,骨肉分离,最小的孩子也才满月没多久。”
“楚楚已经关在庵堂里许久,那里哪是她能住得了的地方。”
“楚楚自幼娇生惯养的长大,这马上入冬了,万一得了风寒,,,”
江韵冷着脸,打量了她几眼,又看了看立在一边的洛永正。
“娘,我今日才知,凌楚竟还做出如此蠢事。”
“不必说她听人蛊惑,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凌老夫人猛拍桌子,晃得桌上的茶碗都抖了几抖,“你,楚楚虽做了错事,但她已经知错了,你不能原谅她吗?”
江韵收回被握住的手,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面上平静,“娘,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不是执法者,亦不是审判者,该如何救她?”
“她是个成年人,有丈夫,有孩子,难道在做这些事情之前,都没有动过脑子?”
顿了顿,扯了抹自嘲的笑,“您是长辈,我叫您一声娘,我听你的,我原谅她,也可以替她求情。”
“但,她的自以为是,胡搅蛮缠,偏听偏信,却没有人能救得了。”
“今日的下场,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怨不得旁人,更怨不得我。”
薛夫人起身给江韵抚着胸口顺气,“乖孩子,别气,你这身子还没好利索,可不能再气到了,这不是叫外人如意了。”
凌老夫人臊红了一张老脸,又气又恼,“我怎么就是外人了,小韵怎么说也跟云儿成亲了,算我半个儿子,叫我一声娘。”
薛林冷着脸把凌老夫人拉到一边,“你也知道小韵叫你一声娘,他这病还没好透,你就上门来逼他,是何居心。”
“这么说,小韵是我孙子,我也算你的长辈,今日你敢在我面前欺负我孙子,看我不教训你。”
说着就推了她一把,“想要小韵替你女儿求情,倒不如想想怎么教她做个好人。”
“若非她喊打喊杀的,也不会是今日的下场,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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