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炸响,直接将令狐冲给惊的呆在了原地,脚趾开始忍不住的扣起鞋底来。
既尴尬和震撼自己会下意识的念叨出这么多遍,更吃惊于这个青袍老头也实在是闲的无聊。
一想起这些天来在这里还存在一个人,将自己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令狐冲就只觉得气血上涌,尴尬到了极致。
原本该关注的一些东西,直接被令狐冲暂时性的忘记了,一时间整个人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满脑子的都只有这个老前辈不正经,对晚辈的关注点不同。
但青袍老者并没有就此放过令狐冲,反而是继续问道:“如果突然有人传信说你那小师妹在南方出现了危险,专门等你去救,那么小子你会去吗?”
什么?
小师妹有危险?
“那当然要去啊!”令狐冲几乎是下意识的瞬间出口,根本就没有做深入思考,整个人就差点蹦了起来。
啪!
一只大脚踹在令狐冲身上,直接将其踹在了地上。
“???”
几乎是脸着地,蹭了一地泥尘的令狐冲直接挣扎起身,满脸疑惑和委屈。他就不明白了,这前辈为什么要踹自己?
这前辈也太不讲理了。
是看不过自己,还是自己的哪些话给惹到对方了?
令狐冲倒是没有拔剑的举动,而是重新坐定身子,用一脸委屈的神情瞅着对方:“前辈?”
“……”
青袍老者没有说话,而是一个人站在那里生闷气,那萧索抑郁之气看起来就要化作汹涌的怒气喷洒而出。
原本老者呆在思过崖闲来无事,对于上山思过的弟子,却也不怎么在意。
哪怕是令狐冲修习紫霞神功都没有怎么关注,直到他修炼剑法的时候,这才引起了老者的注意力。
从令狐冲的剑法中,老者窥探到了一个在剑道上的绝顶高手的存在。
尤其对方还是华山派气宗弟子。
这份疑惑更深了。
华山派竟然还有他不知道的剑法?
尤其是剑宗其余人离开后,华山派就根本不剩什么高超的剑法。
更何况是这种绝世剑法。
一番观察之下,老者肯定了令狐冲天赋,便见到对方将剑法越练越歪,而这令狐冲越看越像年轻时候的自己,最后实在是憋不住了,这才走出来说了那些话。
“老夫风清扬。”
“小子,你当称老夫为师叔祖。”
自走出来忍不住提醒之后,风清扬便破了自己的誓言,这一刻更是直接表明了自个的身份:“你那春风剑法是谁所教?”
“晚辈令狐冲。”
“师叔祖。”
“是清风十三式,不是春风剑法。”令狐冲不得不纠正对方的话语中的错误。
清风十三式?
脑海中在思索着这门剑法的出处的同时,风清扬只是瞥了一眼令狐冲,道:“你施展而出的就是春风剑法,而不是清风十三式。”
令狐冲顿时无言了。
他听懂了话中含义,此春非彼春。
于是又快要陷入尴尬的令狐冲直接转移了话题,道:“是师父师娘两人花了十年合创而出的剑法。”哪怕眼前人自称是华山派前辈,是师叔祖,但令狐冲还是记得师父当时所说的担忧,为了小师弟的安危,于是他直接这样回答道。
“蛤?”
风清扬微微仰头,双眼几乎眯成了一条细,雪色发须在晨风下吹的不断朝后飘荡。
令狐冲这句话直接戳到风清扬的笑点,面色一变的同时,讥讽之语已经是脱口而出:“就凭他们夫妻两个的资质悟性?”
“连小子你都比不上,何谈创功?”
冒领这绝世剑法的创造之功,对身为绝顶剑客的风清扬来说,那是绝对的挑衅。
以岳不群和宁中则两人的资质,就根本不可能。
果然气宗都是阴险之辈。
号称君子剑的岳不群更让人厌恶。
“……”
见眼前名为风清扬的师叔祖不信,但令狐冲还是耿着脖子,不会将小师弟的身份暴露出。再度认真道:“这门剑法就是师父师娘所合创。”
风清扬没有说话,令狐冲那硬着头皮的神情继续肯定的回答,确是让风清扬有些意外。
很明显。
令狐冲不怎么会说谎。
这小子的性格……倒不像是气宗弟子。
这是在保什么人吗?
越像自己了。
这令狐冲绝对不会说。
于是很想见见清风十三式真正创造者的风清扬,更加抑郁烦恼了。
……
而此刻,被远在山门的大师兄提到的丁春秋此刻正在呼呼大睡。
他躺在床上,两侧则是岳灵珊和王夫人和衣而眠。
而林平之和劳德诺两人则是躺在地上的地铺上陷入睡眠中。
这一刻,就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的那一刻,王夫人忽然醒了,猛地睁开了眼睛。
“?”
她先是观察了一下床铺,又瞅了瞅身上有些缭乱的衣衫,又惊又气之下,望向了躺在旁边睡的正香的少年。
望着床上的少年,王夫人回想起这些天来的委屈,加上丈夫被抓走,以及司马德的警告之语,气上心头,杀心骤起。
右手缓缓抚上头,就要拿出那戴在头上的簪子有所动作的时候,一道目光让她的动作戛然而止。
“!”
侧眼望去。
王夫人便见躺在另一侧的岳灵珊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风清扬看起来是隐居在思过崖,但就原著出场描写抑郁之气满身,他更像是在自闭,属于越气越想越想越气那种。真正隐居之人不该是这种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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