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上去结果了董卓。
“奉先!”华雄进来,看到这一幕似乎明白了什么,连忙拦在吕布身前,厉声喝道:“我扶太师进来时,这女子便在此处!”
“嘭~”两人各自对了一拳,吕布身形晃了晃,华雄却一屁股坐在桌案上,直接将那结实的桌案坐塌,抬头看时,却见吕布双目血红,华雄知道,这个时候的吕布,恐怕是听不进任何言语去了,只能对着门口的将士厉喝道:“尔等快带太师离开!”
说完整个人再次迎向吕布,双臂交叉,迎向吕布轰来的铁拳,勉强架住,同时借力扭身,回身一脚踹在吕布腰腹之间,吕布身子一扭,直接卸去了力道,双全一推,将华雄推开,便要再追董卓。
于此同时,董卓被几名亲卫扶出卧房,清醒了一些,迎面急匆匆的进来一名仆役,双手端着木盘,盘中盛着一碗汤水。
“退下!”几名亲卫见状大喝。
那仆役似乎有些慌乱,侧了侧身子,手中托盘跌落,但下一刻,一柄短剑却在托盘脱手的瞬间出现在手中,在几名家丁未曾反应过来之前,短剑狠狠地刺入董卓的身体。
董卓虽然醉酒,但终究是武将出身,在短剑刺入身体的瞬间,本能的侧身避了避,胸口处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鲜血长流。
“找死!”董卓此刻酒终于醒了,怒吼一声,一拳击向对方的脸面,同时死猪的亲卫也上前想要制服那此刻。
此刻身形却颇为诡异,几个腾挪之间,亲卫一一惨叫倒地,董卓却已拔出了腰间宝剑,挥剑斩出,那刺客却灵巧的避开同时迅速后退,院落四方,十几名弩手不知何时出现,一张张强弩锁定董卓。
“奉先何在!?奉先何在!”董卓酒已经醒了大半,眼前的场面显然是蓄谋已久,当即一边挥剑后退,一边大喝道。
吕布和华雄此刻也已经打到了门口,正看到十几名弩手同时射箭,董卓磕飞两箭,但身体还是被三枚弩箭洞穿,肥硕的身体颤了颤。
吕布隐约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但还是最先反应过来,一把将门撤下来飞掷出去,一名弩手直接被砸碎了脑袋,吕布趁机抢上,从董卓手中接过宝剑,大步抢上,接连斩杀三名弩手,华雄也趁机上前,扶住了董卓,扬声长啸,召集护卫。
那些弩手想要逃遁,却被吕布一一击杀,眼看着便要被杀光,华雄当即喝道:“留活口!”
正说话间,却听外面传来一阵厮杀之声,王允带着一众各府家丁杀进来,看到奄奄一息的董卓,又看向吕布,大喜道:“奉先,成功了!诛杀董贼,奉先当记首功!”
吕布闻言一怔,拎着宝剑茫然的看着王允。
华雄手持环首刀,闻言眼睛瞬间红了:“吕布,背主之贼!”
“此事与我无关!”吕布皱眉道。
王允微笑道:“将军,此时正该除去华雄,控制长安兵马!”
吕布冰冷的目光落在王允身上,捏紧了手中的宝剑。
“将军!”王允低声道:“将军妻子尚在此处,府中家眷也未有人照拂,此时若长安大乱,难免祸及妻儿!”
“你怎知道我妻子在此处?”吕布这一刻,头脑却是十分的冷静,眯眼看着王允道。
王允微笑看着吕布:“将军,此时不是追究这等杂事之时,若将军再犹豫,待长安一乱,战火延绵之下,恐怕……”
“放他离开!”吕布捏着宝剑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看着华雄道:“我不屑说谎,此事,我并不知情!”
“将军,此人掌管长安半数兵权,若放他离开,后患无穷。”王允皱眉道。
“我的话,不想说第二遍!”吕布知道,自己被王允设计了,但就像王允说的一般,自己此刻若不尽快控制局势,长安一乱,自己妻儿很可能受到西凉军的报复,但华雄是他在长安为数不多的朋友,加上吕布心中有愧,更不愿动手。
吕布没动,剑已经搭在王允的脖子上,王允身子顿时一僵。
华雄看了看已然气绝的董卓,虎目噙泪,将董卓身上的箭簇一根根拔出,随后把董卓背在背上,大步离开,吕布不动手,四周那些家丁组成的军队,面对华雄的气势,竟不自觉的让开一条路,任由华雄背着董卓的尸体离开。
“意气用事!”看着吕布缓缓收剑,王允忍不住顿足道。
“传我军令,三军集结,封锁长安各门!”吕布没有理他,手持宝剑,来到凤仪亭中,此刻群臣早已散去,留下的几名护卫都是吕布亲信,随着吕布一声令下,迅速前去传令。
吕布又看了看王允带来的那些家丁仆役,眼中闪过一抹不屑,没再理会,回去抱着妻子,径直出了凤仪亭,往府邸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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