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个人的意思,我虽有提议,并非是一定要执行,所以最终决定让你挖坟的人,是你的爷爷苏世昌,而不是我。”
苏贤宇嘴角浮现出冷笑和讥讽,“这样的家庭,也真是让我觉得很冷漠,我父亲死了,我唯一可以依靠的爷爷却对我诸多猜忌,这大概就是我们这种看似高高在上的人家的悲哀。”
“别急着感慨,既然含着金汤勺出世,就该承担它应有的代价,若不然……我们换一下,难道你真心向往江家这种贫穷的境况?那些嘴上说要过最平凡生活、哪怕没钱也幸福的人,都只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毕竟没有人愿意一直仰望着别人的生活,那样太累了!”江伶的声音听来阴阳怪气的轻柔,有些若即若离。
苏贤宇想起昨晚从商场出来的时候,江伶那个身体贴上自己的暧昧的姿势,在取出车钥匙之前,在自己耳边快速的说出的一句话:“当心车上有监听器!”
“经过昨晚的事,老头子现在对我应该是很信任了,今早将公司的一笔大项目给了我去做,我到现在想起二叔二婶还有姑妈那吃了大便一样的表情就觉得痛快。”
“既然如此,那就要趁热打铁,将公司的财务和大部分股权拿到手,快速的和苏世昌撇清干系。”江伶目光灼灼。
苏贤宇不解,“为什么?即便拿下公司,我也已经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和爷爷撇清关系,我若新上任,必定对我的名誉有损,公司的股份……”
“因为那块暖玉并不是延年益寿的良药,而是苏世昌的催命符。”江伶漫不经心的回答,苏世昌借苏贤宇的手挖坟墓,以她江伶的名义卖给他,就是为了洗白这块暖玉,撇清他的关系,掩盖他的身份,可惜……秘密总是会被打开,想来当初蒋月一直没有拿出这块玉石的原因,就是害怕暴露自己的身份。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苏贤宇总觉得江伶的身上藏着很多秘密,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而自己不知不觉的就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你不需要明白那么多,我也只是作为你的合伙人的奉劝,我今天可以不计较这区区八千万,不计较苏世昌当我是傻子,因为我知道,你会帮我把剩下的钱拿回来!”
“江伶,你不怕我……临时改变阵营?告诉我爷爷?”
“呵呵呵……”江伶风情万种的笑了,“你不会,临时改变阵营,得到的只是苏世昌永远的不信任,他这个人太过多疑猜忌,只要你玩过一次心眼,他就永远都觉得你在玩心眼,你知道为什么宋帝总是不愿意相信杨家将,宁愿相信奸臣潘仁美么?”
苏贤宇想了想,这其实是一个多面化的回答,从课本上来看,回答是单一的,“你想说宋帝昏庸?这和我爷爷有什么关系?你觉得他是那种昏君吗?宁愿相信我二叔和我姑妈,也不相信我这个杨家将?”
“错,宋帝昏不昏庸我不知道,但杨家是投诚者,说白了就是降将,换做是我,也不会相信一个背叛前朝来投诚的人,他可以背叛前朝,就可以再背叛我一次,我猜……苏世昌和宋帝的想法应该是一样的。”
“看起来我没的选择,不过和美女合作,我也很乐意!”苏贤宇站起身,朝着江伶伸出手,“合作愉快,我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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