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用自己的脚勾住了树,两人才没有滚下去。
“下山的时候,尽量不要回头,多危险”张大标还是忍不住说了娄晓娥一句,自己先站了起来,抓住了她的手扶着她起来了。
娄晓娥站起来后想清理一下身上的土,又差点跌倒,张大标一下搂住了她,手正好抓在了一个柔软的地方,下意识的用手捏了下,软软的,手感不错。
这一捏不要紧,娄晓娥直接倒了张大标的怀里了,四目相望,张大标有点懵。
娄晓娥一个接受过现代教育的女性,有敢爱敢恨的一面,两只手一拉张大标的脖子,嘴亲了上去,唇枪舌战了一翻,娄晓娥才松了口,“这下扯平了,谁你让捏我的。”
张大标想到许大茂就在山下,自己这样多少的有点不合适,尴尬的对娄晓娥笑了笑,扶起她下了山。
此时的许大茂已经在车上睡着了,睡的还挺香。
“大茂哥,我们得走了”张大标叫醒了许大茂。
“大标,你们回来了?”许大茂擦了下嘴,揉了下眼睛,到了车厢里,副驾驶的位置留给了娄晓娥。
“我再睡一会,快到家的时候再叫我”许大茂到了车厢,挨着车档板又睡了起来,也不管车上的猪肉还有下水散发出来的味道。
“走吧,看来大茂哥,刚才有点紧张,肾上腺皮质激素分泌的有点多了”张大标对娄晓娥说道。
“这个你还懂?”娄晓娥问道。
“我懂的多了,可以这么和你说吧,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天文地理、文学医术、诗词歌赋就没有不知道的”张大标笑着说道。
“吹牛皮”娄晓娥当然不信。
“不信你就问,我们看看谁知道的多”张大标以发动起了车,慢慢的开到了大路上,加上油门,跑了起来。
“你听说过培根吗?”娄晓娥提出了第一个问题。
“培根?这么难的问题吗?说的是肉还是那个叫弗朗西斯·培根的哲学家?”张大标问娄晓娥。
“这个你也知道?你读过他的书吗?”娄晓娥显然说的是哲学家培根。
“《工具论》?”张大标又问娄晓娥。
“这么冷门的书你也读?”娄晓娥的兴趣又来了。
“哲学吗,当然要好好的读一下,近代的哲学家、思想家你喜欢哪个?”张大标问娄晓娥。
“我喜欢欧文”娄晓娥说道。
“你是咋想的?这是空想三大家之一,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理想主义者”张大标听了娄晓娥和话说道。
两人从哲学谈到文学,又从诗词谈到艺术,娄晓娥被张大标的知识储备折服了,储备量大也就罢了,观点还新,还特别有道理。
三个来掌小时的路程到了,一进京城张大标就把许大茂叫了起来,许大茂醒了二十来分钟,就没有插上一句话,他什么都不知道,两人交流的内容对他而言,全是云里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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