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子铺，周旬接过谭临手上的肉糜放到案板上：“别愣着，过来用刀把肉糜和油膘按比例混到一起再剁一遍。”心里琢磨着，纯靠体力的活他应该能完成。
“哦。”谭临答应，忙寻来菜刀剁肉。
“就这样，慢慢来别急。现在有机器直接出肉是方便，但要包子好吃自己得再混合细加工一遍。”谭临少有拿菜刀难免显得手生，周旬在旁将第二把菜刀塞入温临左手耐心指导他双手一起剁。
谭临自己为自己的笨拙感到好笑，心中却有种莫名的平静，脸上情不自禁笑起来。
时间推进，剁肉的笃笃声从温临手下传来，思路前所未有的清晰。他打破沉默试探性地问道：“老板，假如，我是说假如你的包子铺经营不善倒闭了，这时候有个陌生人愿意资助你，你是同意接受资助还是干脆另找工作？”
周旬疑惑：“资助里有什么条件？”
“八程，不，应该是九程九有个必须要帮对方做的事……总之这是你最快的翻身机会。又或许该先找份工作养活自己静待时机。你会怎么选？”
“那要看心里事业的分量有多重。先声明杀人放火犯法的事绝对不能做。其他的嘛，店里水、电、煤、人工、材料等都需要钱，我都知道卖的包子在不影响口感的情况下，每个包子尽量减少成本。既然是投资肯定得有回报，衡量能给投资方做到什么地步吧。至于打工，我个高中毕业证都没有的人谁要？”周旬直视谭临，看着他透亮的眼睛仿佛变的幽深黑暗。周旬故意眨了下眼睛敲了下谭临额头道：“历史不容假设，我做的包子好吃我的小店不会倒闭。何况我刚成为你老板，你就想倒闭！成天想些有的没的，快干活。”
谭临摸了摸被敲的额头：“也是。”收回目光，低下头继续剁肉。
不知不觉天色渐暗华灯初上，星光点点的灯火微弱明亮，让人忍不住想加快回家的步伐。到家早的已经给这座城市添加丝烟火气。周旬正坐在椅子上指导谭临淘米做饭。
“来，内胆里先放米再加水，淘一下把水倒掉。”谭临一步步按指示做。
“停！”周旬箭步冲上按住谭临倒水的手，“倒水，不是连米一起倒掉。你这样，米没了等会儿连下水道也会堵住。”周旬无奈握着温临的手测斜着滤水，反复几次直到水变清澈。
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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