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记包子铺里,周旬坐中间,谭临和刘伟国分别坐在左右两边。谭临发现周旬脸色难看后拼命向刘伟国使眼色,刘伟国则像个把头埋进土里的鸵鸟,低头捶胸如同犯错的孩子。
周旬观看谭临和刘伟国之间的互动道:“谭临你怎么没去上班?这位先生你是?谁来解释一下。”
看刘伟国的样子,谭临知道靠他希望渺茫,周旬这关总得过。“阿旬,我听你话是去好好上班的,没想到碰上这个称自己叫刘伟国的人来找我要我离开,我心里当然一万个不愿意。和他同行是想套出他的底细。”
周旬来不及说话刘伟国先臭骂:“谭临你放屁!你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烦,还有脸赖在这儿。几个小时前答应的好好的,转眼尽闹幺蛾子,你要脸吗你。”
谭临自信说道:“你一个突然冒出来的陌生人,我干嘛非得听你安排。你蠢到我说什么信什么,脑容量太小了吧。”
刘伟国怒道:“温室里的花朵不知天高地厚。我劝你最好嘴里放干净点,否则迟早遭受社会毒打。”
谭临回击:“矮人看戏何曾见,都是随人说短长。狗眼看人低的是你。”
见刘伟国再要开口,周旬及时制止。谭临得意地蔑视刘伟国。
“谭临,你先出去。随你去哪儿。”
谭临满脸诧异,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周旬道:“谭临请你出去一会儿,我有话和刘先生谈。”
谭临担心地看向周旬,周旬回以坚决的眼神,他只能妥协离开。
店里只剩周旬和刘伟国,周旬明说:“刘先生,我应该认识你对不对?”
面对周旬,刘伟国总有种抬不起头的感觉,他的问题,刘伟国不知如何开口。左右为难的迟疑,生怕说错一个字便万劫不复。
周旬看着他纠结甚至是懊悔的表情,答案很明显。“刘先生,你不用为难,我知道了。”
刘伟国心里五味陈杂:“周大哥,是我老刘没用。你交代的事办不成,就知道责怪别人,是我没脸见你。”
“你很好。”周旬情不自禁去安慰刘伟国,自然的像发生过无数遍。“你能和我具体讲讲我和你是怎么成为朋友的吗?对不起,我实在是没有这段记忆。”
听似诚恳向刘伟国寻求答案,但周旬心想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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