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报销。宇深新来，你们可以多告诉他些事。”
交代完调查方向，出门后能听见里面几人的欢呼声。谭临低笑着摇头：“这帮家伙。”
提早五分钟赴宴。谭临知道蔡源昆习惯早到一刻钟，早点来别让人久等。
坐落于繁华地段而又能闹中取静的私房菜馆，是蔡源昆年轻时为自己和朋友们聚餐时特意开设的。没有大厅没有菜单点餐，厨师会视当季食材来随心做菜，客人坐在包厢位置上只管吃，食材口味保证一绝。
蔡源昆和谭临互相打过招呼后入坐。
“我今天请你来，实在是冒昧。无奈时间紧迫，我先自罚。”蔡源昆将杯里的红酒喝尽转向正题，“你对陈信荣陈老会发起这场游戏有什么看法？”
谭临端起酒杯在手中摇晃，暗红色的液体均匀在杯壁上形成一圈圈波浪。“你怎么看。”
蔡源昆呵呵笑道：“我和你签的是同样的合约，在陈信荣面前的处境是相同的。”
谭临悠然看着蔡源昆，像在欣赏高级的表演：“荣泰集团再怎么不凡，比起你的家族集团来，并不值得你为此浪费一个月时间争个临时岗位。”抿口红酒，“你喜欢掌控全局步步为营，能和你合作是最省心省力的事。”
蔡源昆一副宠溺道：“你好讨厌啊。你这么了解我我心动了怎么办。”
“谢谢夸奖。你照实告诉我你请我来的目的就好。”
“依然那么无趣。我从来都是据实以告。”
谭临道：“怪我没表达清楚，是请你说句真话。”
蔡源昆玩味道：“很多人就选择活在当下，不是很好吗？”
谭临耸耸肩：“抱歉，我不在很多人的范围内。”
谭临和蔡源昆在私房菜馆里彼此互相试探你来我往，加班四人组在证券公司里正吃着从五星级宾馆打包的豪华餐点。
沈善平嘴里啃翅中，眼睛看电脑计算出的平均值：“伙计们，贷款比例LtV平均达到99%，房地产市场如果下跌的话后果……”
“干他娘的。要是不崩简直天理难容！”是杨宇深兴奋的声音。
许芳折中道：“钱是老板拿来的，听老板的决定。”
陈淑琪拿垃圾桶将办公桌上狼藉的杯碟扫入，把发票仔细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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