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正好。老板真是神了！”
我神个鬼！谭临坐在椅子上表面如常，桌下颤抖的手暴露一切。没有人能算到具体哪一天崩塌，能把握大方向正确，时间范围缩到尽量小是极限。谭临电脑上Abx指数反应迅速——直线下措。
许芳同样把屏幕切换到指数页面：“开始下跌了，不知道今天会跌多少？”
杨宇深幸灾乐祸道：“跌越多越好。想逆市护盘，做它的大头梦去吧。”
“尔贝斯登银行是这次护盘做多的主力。它是各银行中手持房贷抵押贷款债券最多的银行，其次曼雷兄弟几乎和它平分秋色。”沈善平添了添下嘴唇娓娓道来，“普通情况下银行将房屋抵押贷款视为简单、安全、评级高的优质债券，所以至少十倍杠杆。又因为这些债券和它的系列衍生品流动性快归为表外资产，在险价值计算时经常无法提前预估，一旦违约率持续上升这些有毒资产便会烂在表内，衍生品更会把损失呈几何级放大，当你发现问题时为时已晚。”
“结果是？”陈淑琪心跳加速地发问。
沈善平考虑后说：“然后会造成它的倒塌像多米诺骨牌般的连锁反应一发不可收拾。”
“说的好。”杨宇深鼓掌。
沉默许久的谭临总结道：“这个深坑有多深泡沫有多大它就会跌多少。墙倒众人推，会下跌到超出想象。”
陈淑琪掰着手指头计算：“我们总共买了面值25亿说完cdS，那么Abx每下跌1%能赚……”
“每下跌1%盈利2500万，看下跌多少了？”杨宇深瞄眼电脑，“哇，3%。”
沈善平观察道：“看节奏是刚开始。”
“那我们岂不是赚翻了。”陈淑琪道。
杨宇深答：“比抢银行快。”
谭临淡然道：“小许搜集的1975年以来的房产数据，我做了个回归分析，要跌40%才符合。记得每次房价下跌时都会跌破趋势线，这次应该也不会例外。”
“Yes！”杨宇深欢呼。
看已经沉浸在喜悦里的他们，谭临想一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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