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疑惑，还是交代好苗婶后随柯珂出去。上回是潘姨，这次是柯珂，预感不太好啊。
柯珂外表柔顺，做事却算利落。离了包子店即道明来意，要周旬跟着她去三个地方亲眼看看。随她进入黑色专车，外表平常内里奢华。
行驶一段路，周旬没想到要去的地方竟是把自己开除的实验中学。
“柯小姐是何用意？”周旬选择直截了当的提问。
柯珂摒除刚见面时的犹豫：“这所中学的校长在近期被查出贪污受贿，已经在走司法程序。昨天一位名叫吕建强即将退休的老教师被三位女学生控诉猥亵。”
“怎么可能？”周旬的第一反应是吕建强这老古板说他体罚学生都比猥亵靠谱。
“你若不信，大可现在冲进学校里验证。”
周旬深看了眼柯珂，选择亲身去。结果，随便问一个学生、老师、显眼的公告栏无不表明柯珂所说如实，实在反常。
回到车里，周旬对柯珂道：“你就为让我知道这些，想证明什么？”
柯珂道：“不止。”她转头不再看周旬分毫，吩咐司机前往另一处目的地。
高耸的大厦下，柯珂再次开口介绍：“此楼隶属于富程集团名下，参与亿雪计划的集团之一，你曾经的同学杜简赟大学毕业后一直就职于富程电器技术部，半月前突然被调入15层投诉部负责顾客投诉。这里有张临时通行证。”
周旬沉默地拿过证件，开车门奔向大厦。经过打听终于在投诉部一堆负责接投诉电话的人里找到房子角落的他，和读书那会儿比脸上苍老许多。
“对不起，是我们没处理好。”
“道歉有屁用。我现在要退货，连带安装什么的损失费。”
“先生您看我安排明天专业的师傅上门，肯定能帮您解决问题。”
“来来去去搞了几个月！狗屁的大集团！我没这么多精力，我现在就要退。”
“先生您已经使用超过三个月……”
周旬静悄悄地站在隐蔽处看杜简赟一个接一个听投诉电话，语气强横算文明的，上来开骂十八代祖宗要连接待员一起投诉的大有人在。
无声离开，找个接完电话同岗位的年轻人，问道：“你好，我是新来实习的。刚才我听到角落里那个人被顾客骂的好惨，你们每天上班都要这样吗？”
年轻人没防备，趁空喝口水道：“你说的人叫杜简赟，别怕，他是特殊情况。这人不知道得罪了谁，上面吩咐了脾气差、长时间得不到处理的投诉一律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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