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牧天看着顾宁，“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了，我以为你不会回答这些问题。”
顾宁，“认识这么久了，我觉得没有瞒着的必要了。”
“再说，就算我不说，你们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从你们知道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在国家面前就没有秘密了。”
“现在只差我亲口承认了吧！”
水牧天给顾宁倒了一杯水，“我们猜想你可能是哪个院士的徒弟，跟在院士身边才知道这些图纸。”
顾宁喝了一口水，“我的忘年交他确实是个院士，只不过我不是他的徒弟，而是他的朋友。”
“他一直叫我顾阿姨！”
顾宁倚在靠背上，“你不觉得我可怕？”
水牧天，“你有什么可怕的，你现在是活生生的人。”
“你能以那种身份在国威照耀的地方飘荡这么多年，肯定是得到国家认可的，能得到国家认可盖章的人，一定不是坏人。”
顾宁想了想，“不是坏人我承认，但是，说我是好人我就不敢点头了。”
“我是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的人，上辈子，我是隔了二十年才手刃了敌人。”
“对我有恩的人，上辈子来不及报的，就放在今生报了。”
“我在异乡打工的时候，有一个叫丽丽的工友，帮了我很多，有时候老板发工资迟了，我的钱花光了，我就向她借，老板发了工资我再还她，我上辈子都没有报答过她。”
“还有阿浩，上辈子他的结局是怎么样的我都不知道。”
说起阿浩，顾宁好久没有看到他了。
也不知道他的农家乐搞得怎么样了。
水牧天，“他现在的农家乐搞得有声有色，你想见他，随时都可以去看他。”
顾宁，“这个周末带着孩子们一起去吧！”
水牧天抿了抿嘴，“上辈子，我们见过面吗？”
“我认识你，你不认识我，咱们天天见面。”
“我是个光棍？我听你讲过好几次。”
“嗯！我看到有几个白富美跟你告白，你都拒绝了。”
“我说了自己这么多的秘密，我问你一些私人问题可以吗？”
水牧天看着顾宁说，“你问！”
“你有没有青梅竹马的恋人？”
“没有！”
“有没有白月光？”
跟顾宁相处久了，水牧天也知道了后世的网络语言。
“我没有白月光！”
顾宁半握着拳头诋在嘴边咳了一下，“你喜欢男的？”
水牧天，“……”
“你放心，我这人嘴巴特别严，你悄悄告诉我，我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的，而且，我经过后世的网络信息轰炸，什么样的取向我都尊重。”
水牧天没好气的回答顾宁，“我性取向正常。”
顾宁的眼神往水牧天的下身瞄，“那是你不行？”
水牧天气得转身走了。
顾宁，我是说对了还是不对呢？
过了一会儿，水牧天才回来。
顾宁放下书，“气消了？”
水牧天眼神飘移，“我根本就没有生气，我现在就回答你刚才的问题，我身体没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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