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和柳轻舞都闭上了眼睛，尽情的享受着这属于她们两个的时间。
姜白好一会才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在干什么，一股浓浓的羞耻感在他的胸腔中荡开来。
姜白轻轻咬了一下柳轻舞的舌头。
柳轻舞像是触电般，离开了彼此相靠在一起的脸庞。
姜白满脸通红，比那第一茬刚成熟的苹果还要更甚。
强烈的羞耻感和一阵后悔涌入了姜白的大脑，姜白才意识到刚刚做的一切是多么的冲动。
“啊。”
柳轻舞舌头吃痛，立马缩了回去，伴随着她的一声惊呼，嘴里弥漫着血腥味。
柳轻舞才想起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她亲吻了姜白。
姜白现在一脸警惕的看着柳轻舞，看的柳轻舞浑身不自在。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彼此。
柳轻舞一阵后悔，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亲了上去，只是看着刚刚姜白迷离的眼神，看着姜白缓慢掉落的泪珠，柳轻舞莫名的就想要亲吻上去。
“小白，我...”
柳轻舞觉得自己需要解释一下，但是话到了嘴边就像是吃东西噎住了一样，始终说不出口。
是道歉，还是解释。
好像都行不通。
姜白的眼神带着刺骨的疏远，深深的警惕，柳轻舞只感觉天旋地转，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
气氛降到了冰点。
一天的美好好像就要结束，还是以悲剧收尾。
“你是什么意思？”
姜白羞耻自己竟然沉迷在柳轻舞的身上，迟迟没有反应过来，而是激烈的回应着柳轻舞。
姜白头一次对自己感到厌恶。
“小白，你听我说。”
柳轻舞张开双臂，眼神中带着惊慌失措，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还带着被批评或是对惩罚的害怕。
“小白，我喜欢你。”
柳轻舞顺着大脑的本意脱口而出，这一刻她没有后悔，眼里都是姜白，把所有的一切都抛弃到了脑后。
什么礼义廉耻，什么柳如烟，都消失了。
只有面前的姜白是真实的。
“你说什么？”
姜白的瞳孔放大，嘴巴闭合不上，一脸震惊的看着柳轻舞，好像是听到了世界末日的消息一样，不可置信。
“我说真的小白。”
“我柳轻舞喜欢你，喜欢姜白。”
柳轻舞这一刻顾不得什么，只想要对姜白诉说爱意。
好像从第一次见面，从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又看到了姜白的身体，看到了姜白身上的悲剧，看到了昏迷不醒的姜白。
柳轻舞都有想要保护姜白的冲动。
只是柳如烟隔绝在了中间，挡住了她的感情，尘封了她的内心。
“柳轻舞别开玩笑。”
姜白深知自己配不上柳轻舞，一场烟花或许都能抵上姜白一二十年的努力，姜白看到的是深不可测的鸿沟。
再往前一步就要跌落深渊。
姜白更不想再去做一场豪门梦，受伤的只能是自己。
“我配不上你。”
姜白能看到柳轻舞的真心，但是姜白不敢回应，她们之间差距过于太大。
千言万语只是编织成一句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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