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某小诊所。
“你这是下巴脱臼了啊……脱臼多长时间了？”
罗力：“……”
“对，你说不了话。那你比一个呗……一天？一个月？哦，一个小时啊！”
罗力点头。
“行，叫什么名字……对，你说不了。”
“身份证呢？没带啊？”
医生叹了口气：“那我先给你复位一下，你这是来对地方了，就你这种情况，去大医院，那又是拍片又是用药……来，忍着点。”
十分钟后，下巴复位并缠上绷带后，医生拿出病历本。
“来，你自己写一下你的名字，年龄。”
罗力接过笔，没动。
医生啧了一声：“你不会啊？”
罗力也不吭声。
医生皱眉：“那行吧，一共380，把钱付了就行。”
医生指了指桌面的付款码，视线移到电脑屏幕上。
罗力倏地站起来就跑，医生怔愣一瞬，立马追了出来，然而马路上连个影子都没了。
靠！
这点钱都不给？
怎么比他还黑？
罗力见身后彻底没人追了之后才停了下来，拿出了手机，点开了一个中年女人头像的对话框。
医生告诫他不能说话，属实是限制了他的发挥，他只得戳着屏幕手写。
【专点钱】
对面很快回了消息，女人粗哑的声音传了出来：“转你妈！你给老娘滚一边喇去，你吃屎壳郎了吗？脑袋里面全是屎，张嘴就要！我是你妈啊？”
罗力控制不住张嘴就骂，幸好绷带缠着的，否则下巴迟早得被他再次搞脱臼，他跟要吃人一般，双眼里满是怒火，耐着性子写字。
【我女还你 专点，没吃饮】
屏幕上方显示了几秒“对方正在输入中”，接着对方便弹了个视频过来。
罗力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缠着的纱布，然后才接起视频。
一个皮肤有些黄的长发中年女子出现在镜头前。
“哟，你不是找你那大明星女儿要钱去了吗？怎么这副德性？被人打了？”
罗力张了张嘴试探着开口：“不是被打。”
“那怎么了？你自己无聊缠着玩儿啊？”
罗力沉默，不想说自己被一个女人给弄得下巴脱臼了。
女人讥讽道：“真是乌龟掉盐缸，给你这王八犊子闲完了。”
罗力：“没钱吃饭了，转点钱。”
女人神色一变，蛮横道：“没钱！老娘哪来的钱？我他妈给你去抢吗？罗力，老娘警告你，你再不把钱拿回来，我就去把孩子打了！你给老娘趁早滚蛋！”
罗力着急道：“我说了会给你！给我点时间！”
女人瞪着他，恶狠狠道：“没时间了！再给你时间，老娘肚子都大起来了，我可丢不起这人！”
罗力好说歹说，最终对方才答应再给他一个月的时间，过年之前再不把钱拿回去，她就去把孩子打掉。
到头来也没要到一分钱。
挂掉视频后，罗力撒气般扯掉绷带。
草！
庸医！
说什么不能说话，这不是能说话吗？
还给老子绑这么个丑不拉几的东西！
扯完绷带后，罗力忍不住大骂了一句：“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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