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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强者公开对我挑衅,有人看不下去了 (第2/2页)

即转脸对我说:“国勇,还不赶快下田里去整秧底。”说着,她一把把我推下了秧底里,我踉踉跄跄了好几步,险些倒在了泥巴里了。

    这时,闫凤启也跑来了,只听他大声的对陈天达说:“陈天达,打狗也得看主人呢,何况余国勇还是我们老闫家的女婿呢,人家才来三个多月,他哪里惹着你了,你就跑过来找事、挑事。”

    随即,他又对凤娇说:“凤娇,别把男人管的软弱无能似的,越是那样,就越有人欺负你。听哥哥的,男人就应该有血性,咱不欺负别人,但也不能让别人欺负咱,只要他敢动手,咱也不怕他。有我们在他敢摸你一根汗毛试试。”

    只听吴玉英在离老远的地方就大喊道:“陈天虎,你这个憨狗使人戳的货,你知道蚂蚁从哪头放屁呀?你就往上咬!你赶快给我滚回来干活,你没有钱花,没哪个老基吧给你一分钱花。”

    大庭广众之下被老婆辱骂的陈天虎,气的对着吴玉英的方向骂着:“你这个雄绣子说话,咋像狗叫唤样的那么难听呢”他骂骂咧咧就走了。

    我在秧底里听到闫凤启说的这番话时,心里暖烘烘的,原来在大闫湾的我并不孤单。

    陈天龙见陈天达跟闫凤启要吵架,她走过连忙拉住了陈天达的手说:“天达,今个喝醉了是吧,走,赶快回去睡一会。”

    这时,陈天达的老婆和女儿陈少萍,也跑过来跟在陈天达的后面把他喊回去了。

    他们走后,闫凤启望着陈天达的背影轻蔑的说道:“分田到户了,都各种各的田地,一个村长都不算个啥子,他一个小小的队长,还真把自己当盆菜了。”

    邻居们也都随声附和议论着,陈天达的霸道和自私自利。

    可以看得出来,邻居们对陈天达的意见都非常大,如果有人举旗“起义”,准能推翻他这个“土皇帝”。

    太阳落山之前,我跟凤娇在妈妈的指导下,终于把秧底给平好了。

    有两个女邻居看着我跟凤娇干活的样子,夸赞妈妈说:“凤娇妈,可熬到天亮了,该到享福的时候了,以后就不用你再犁田耙地的了,她们小两口就干了。看她们小两口郎才女貌的多般配,真是天生的一对。”

    妈妈笑着说:“都是她们的爷爷牵的姻缘呀……”

    回到了家里,凤娇对我说:“国勇,机器房门的开着了,咱赶紧洗脚,拉点麦去喘喘打点面吃,家里没有面了,再粉点大麦和花生杆子喂老母猪,猪也快没有吃的了。”

    我们洗了脚后,拉出了架子车,我往车上装粮食和花生秧子,凤娇要帮我抬粮食袋子,我说我一个人就搬动了,凤娇站在那里甜蜜的笑着说:“还是男人有劲。”

    说着,对着我的脸颊连吻了两下。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着说:“被爸妈他们看到了多难看呀。”

    凤娇笑着说:“当家的,我都不怕,你担啥心呢,爸妈早就说过了,他们望的就是咱俩恩恩爱爱的。”

    东西装好车后,凤娇指着架子车娇声娇气对我说:“国勇,之前这个架子车的背带,是我跟妈妈拉的,你来了,这个背带就交给你来拉了,你在前面拉车,我在后面帮你使劲。”

    我走进架子车把中间,把背带往肩膀上一挎,高兴的说道:“那是肯定的。”

    这个米面加工房是生产队的加工房,现在承包给陈少杰了。

    陈少杰30多岁,承包加工房这几年,他一年可以养3、4头肥猪出来。

    其实,他只有老婆和两个孩子,加在一起,总共才4个人的田地。

    他4个人的田地产的粮食,他也不买猪饲料,一年喂3、4头肥猪出来,邻居都说他家的大肥猪,是全生产队的邻居帮他喂出来的。

    为什么这样说呢,陈少杰每天都要扒打面机的面底。每天上午和下午打最后一家面的时候,打面机的麸皮还在往外淌的时候,他就把电闸给关掉了。

    然后他就把面箱盖子卸掉,把里面的麸皮和面都扒的精光,每次扒一次面底他就可以搞一水桶麸皮和面粉。

    他扒打米机的米底也是一样的,打米机的米还没有下完他就关掉了电闸,然后打米机上的两个大螺丝一松开,把米斗一掀起来,就可以扒机器里面存的米底了,扒一次米底就是好几斤大米。

    每次谁第一家打面或打米都会把空底填满才往外下米下面,所以,每次谁第一家打米打面都要吃十斤八斤粮食的亏。

    因此,村子里的邻居对陈少杰扒米底,扒面底的意见非常大。

    我去打米打面的时候,机器正在干活,正是上流下接,我的并没有吃亏。

    打了面粉,粉了猪饲料回来之后,妈妈做饭,我跟凤娇就搭伙出猪圈喂猪。

    凤娇指着那头八九十斤的仔母猪说:“国勇,你看它的梢子红三天了,跑窝已经跑稳了。明天咱得起来早点去赶猪窝子,这都是你来带来的财运,你说留两个仔母猪搞副业爸妈都听你的了,那个仔母猪估计也快跑窝子了。”

    看着凤娇深情的眼神和眉眼含笑的脸颊,我觉得我们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对夫妻。

    ……

    晚上睡觉之前,洗完脸和脚后,凤娇总是抹一点我喜欢闻的那种淡淡清香的雪花膏,她的身上总是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清香,让我流连忘返……

    洗漱完毕之后,我们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凤娇用手指轻抚着我的脸颊说:“国勇,你知道吗,今天我很担心你跟陈天达打起来了,他这个人很不好惹,仗着他们老弟兄多,比大龙和老虎好不到哪去,只不过他们不是明着坏。去年发天干,下冲的稻子需要放水救秧,他说塘里养的有鱼,不让放。眼看稻子快干闷萢了,群众不愿意,找到大队干部和公社干部来处理,最后经过协商。生产队赔他2000块钱的损失,他把鱼捞了卖完才放的水。就像郭金富说的那样,生产队的社员连影都不知道,他就说他承包了北大塘。

    大家都气的没办法,用水救秧还得赔他钱。唉……公家的事你千万别管知道吗?今天她就是想给你一个下马威。我已经怀了咱们的孩子了,咱们只求平安,少引纷争,以后,别在跟他对着干了,记住了吗?”

    我抚摸着凤娇丝滑的玉体,白天的一切烦恼都被她白皙的肌肤化解的一干二净的……

    ………

    鱼水之欢过后,凤娇依然用手指来回的抚摸着我的嘴唇说道:“我现在把明天赶猪窝子的事给你交代好:明天,咱们到老十八那里去赶猪窝子,咱得去早点用头水,去晚了脚猪被别人用了就不太好了,即使赶上猪窝子了老母猪生的猪娃儿也少。

    咱的仔母猪小,他的脚猪大,明天你跟老十八的在前面抬着脚猪的前腿,我在后面给仔母猪挠痒痒。

    之前,我跟妈妈一起赶猪窝子时,母猪交配时,妈妈要我到一边去。咱俩结婚了,我已经不是姑娘了,明天母猪交配时我就不用躲开了,我就在那里给仔母猪挠痒痒,让它别乱动。赶了猪窝回来,你还得带陈少兵和国耀做猪娃生意。”

    我说:“是的,不知道陈少兵的东西准备好了没有。

    第二天早上我跟分凤起五更就赶猪窝子去了。

    养脚猪(公猪)的老十八是一个40多岁的光棍,他养的两个脚猪最小的也有200多斤。

    我跟凤娇去赶猪窝子的时候,老十八的才刚起来,还没人来赶猪窝子,正好我们可以赶头水。

    赶猪窝子时候就跟凤娇夜晚跟我交代的一样,我跟老十八的在前面抬着公猪的两只前腿,凤娇就蹲在地上给小母猪挠痒痒……

    猪娃儿窝赶的很顺利,我付了赶猪窝的钱后,临走的时候凤娇对老十八的说道:“我的母猪要是赶不上窝的话,下次再来赶猪窝的时候,你可别要钱了哈。”

    老十八的笑着说:“放心吧,给你赶上为止。”

    ……

    快到吃早饭的时候,我跟凤娇赶猪窝子回来了,妈妈就问凤娇小母猪是不是跑稳了。

    凤娇也不怕害羞了,她笑着说:“跑稳了,我在给小母猪挠痒痒,看到它们那个好长时间……”

    妈妈抿着嘴笑着说:“你这孩子……”

    妈妈说着她就笑着走开了。

    刚走不多远,妈妈又转身对我说:“国勇,你跟凤娇赶紧洗脸吃饭,刚才陈少兵来问你们啥时候走,我对他说:国勇跟丫头走的时候叫他们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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