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还加了很重的乡音,不过那几个东瀛人倒也听的明白。
齐齐的说了声是,便离去了。
“你跟他们说了什么?”樵夫见状,手上用力恶狠狠的吼着。
“让他们搬救兵。”禹菲脸不红心不跳的瞎说。
看准时机狠狠的踩在樵夫的脚上,快速举刀挡在自己的脖颈处。
凤容早在禹菲向后退半步的同时间一跃而起,刺向樵夫。
如今的禹菲没有什么力气,自然没有挡住樵夫的刀,却制造了空隙,
虽然没有彻底躲过脖颈处的利刃,但好在伤的不是很重,至少没有伤及动脉。
但伤口也不浅就是了。
凤容看着禹菲脖颈上的伤口,手腕翻转,剑尖直指樵夫的心脏。
“等下,别杀他!”禹菲喊完这句就疯狂的咳嗽起来,越咳越重,竟跪倒在地。
凤容强行收了内力,剑在樵夫身前堪堪停下。
他没有闲暇顾及因强行卸内力震伤的自己,慌忙跑到禹菲身前,扶起她:“没事吧?”
身后随至的子衿和德福利落的控制住了樵夫。
“我没事,咳咳,这个人给我处置,咳咳。”禹菲眼中的杀意没有半点掩饰的袒露,她平生最恨卖国贼了。
这种叛徒一剑杀了太便宜他了,而且就算是翻译官也会知道很多情报的。
“好!”凤容压下内力反噬的痛,抱起禹菲向自己的马匹而去。
抱着禹菲同骑一骑,小心前行,生怕战马的颠簸让禹菲的伤口更加恶化。
等到了衙门,朱恒处理了禹菲头上与脖颈的伤口。
禹菲却好奇的看着衙门的人,询问凤容:“换人了?这些人有点意思啊!”
“嗯,暗部。”凤容搀扶着禹菲坐下,禹菲却没有想要坐的动作,好奇的看着这些暗部的人。
“暗部?”禹菲有些好奇,看着暗部的服饰,脑中总有什么一闪而过。
“军政搜集情报以及逮捕和审讯的机构,有专门的审讯诏狱,由皇帝亲自负责,两年前给了王爷调动的权利。”子衿明显自豪的不行,仿佛凤容即将登基一样。
“昭狱?呦呵!锦衣卫啊!想必审讯手段也非常人能想,凶狠异常吧!”禹菲看明白了这些暗部的人,完全就是大明锦衣卫的感觉,真是帅啊。
“那是!”子衿自豪的嘴脸,再次招来德福的白眼。
禹菲看了会儿暗部的人突然眼神坚定,看向凤容:“带我去官狱,我亲自审那个人。”
“那里湿气重,你现在的身体不宜前去,我去就好。”
面对如此温柔的凤容,整个暗部的人都起了鸡皮疙瘩,纷纷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喘。
“我要去!”禹菲第一次如此的强硬,挣脱凤容的手,对着子衿用异常冰冷毫无情感的语气:“带路。”
子衿看了眼凤容,便带着禹菲进入官狱之中。
此时樵夫已经被五花大绑的固定在行刑台上之。
德福吩咐下人搬来了几把太师椅,自己贴心的去给禹菲泡茶。
禹菲、凤容等人就那样坐在樵夫的对面,悠闲的品着茶,完全没有着急审讯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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