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子,嫌弃的看着扭动哀嚎的樵夫:“你若是有半分骨气我也能敬你三分,没成想竟是个废物。”
凤容看着樵夫痛苦的表情,又看了看禹菲,心痛不已,她到底受了多少的苦啊。
“怎么样?有没有想说点什么?”禹菲回到座位,吸了两口烟,却咳嗽起来。
德福赶忙将茶水递给禹菲,却被禹菲抬手拦下:“我没事,他的刀有毒。”
“哈哈哈哈,我死你也会陪葬的,有能耐一刀杀了我啊。”樵夫竟然笑了起来,他现在只求一死。
禹菲看着樵夫,冷哼一声:“心态不错,不过我体内的毒够多了,你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顶多咳两天就好了。”
她没有说谎,刚刚朱恒已经跟她说了,不过性命无忧,毕竟她体内的可是毒王。
禹菲再次起身,围着樵夫转了一圈:“确实,你现在招了就没意思了,德福!”
禹菲很少全名称呼德福,这说明她没耐心了。
“明白。”德福嘿嘿一笑,拿出一个罐子,罐子里满是蜂蜜。
德福吩咐下人将蜂蜜涂在樵夫的脚心。
禹菲看后很是满意,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对着凤容微微一笑:“王爷,我们吃点东西去吧,我饿了,回来再审。”
“好。”凤容起身扶着禹菲出了衙门。
子衿看了看有些虚弱的禹菲对着德福小声询问:“没想到你家主子还挺记仇,不过这个状态你还是让她歇着吧,我家王爷的话,这会儿早就招了。”
德福白了子衿一眼:“你懂什么,我家主子这是慢慢玩,你不知道,主人最恨卖国贼了,而且她现在的伤口可是比你想象中的痛。”
“为什么?”子衿不解。
“我家小姐异于常人,痛感比其他人都要来的重,她小时候最怕痛了,但为了不让家人担心,她总是一个人挺过来,在没人的地方会喊出声哭出来,可是自从姑爷的事之后,她再没有为了痛而发声了,哎~”德福一脸的担忧。
他不知道禹菲这是怎么了,总觉得有些不一样,但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看着禹菲毫无血色的唇,就知道自己的主子现在有多拼命了,莫不是背叛之痛比他德福想象的还要深沉。
而德福的话已然被远处的凤容全数听入耳中。
“你想吃什么?”凤容看着摇摇欲坠却眼神坚定的禹菲。
“粥,胃不舒服。”禹菲现在浑身难受的紧,那盆凉水似乎让她起了发热反应,不知道会不会感冒发烧。
“对了,我给你写的计谋,你研究的怎么样了。”不知为何,每次的身体不舒服禹菲总是会想到死亡,她怕自己来不及帮他,也怕自己在这个世界毫无用处,不被需要。
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将自己知道的知识全部奉献出来。
“已经差不多可以融会贯通了。”
“不愧是王爷,接下来我教你兵法,还有你可不可以投资我?”禹菲突然停下脚步。
看向凤容:“还有,早上的事,对不起,我有点混乱,逃跑了是我不对。”
“无妨,你让我投资你什么。”凤容知道暂时不能提及昨晚的事,他直接忽略了这部分。
“我想要满香红,或者说我想要几个青楼,最好每个城市都有一个,还想要些你的死士保护我。”禹菲也不废话,直接要钱又要人,她笃定王爷喜欢自己不能自拔,这些绝对没问题。
毕竟爱情这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但完全可以使一个人变得失去理智,甚至可以成为成全他人的工具人。
“好。”
果然,禹菲赌对了,换成以前的她一定不会这样,可如今她并不在意所谓的身份地位,大不了一死而已。
最重要的是现在的她足够理智,不为情所困,甚至可以面不改色的利用他人的情感,为此,禹菲着实对自己厌恶了一下,但并不妨碍她享受现在的一切。
“谢谢王爷!”禹菲高兴的环抱住王爷的纤腰。
“你……可以叫我容儿。”王爷回手拦住禹菲的腰,将头埋在她的脖颈,温吞的气息打在禹菲的耳畔,如呢喃的细语让禹菲红了脸。
“容儿?!”
看起来这王爷还真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啊,没想到短短七秒的荷尔蒙失调,能让大名鼎鼎的恶鬼变成一只温柔的猫。
凤容很享受禹菲叫他容儿,欢喜的回应:“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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