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菲看了看双眼通红的繁星,有些心痛:“怎么哭了?”
“没有。”繁星倔强的转头,不让禹菲看见她的眼睛。
“我这不是好好的么,没事啊!哭就不漂亮了,我可不希望侍侯我的人是丑八怪。”
禹菲轻笑:“明明打起仗来那般英武,怎的为了我这般哭鼻子。”
“因为我喜欢夫人,不忍夫人受如此苦难。”
“哦?甚好,那本夫人也不喜欢哭鼻子的人呢。”
“繁星不哭便是。”
禹菲低头看了看水中自己的倒影,发现自己像个丑角一样。
一脸的血污,顺手摸了一把,看清血污的色泽,顿时明白过来。
“给我个干净的帕子。”
禹菲小心接过帕子,不让自己触碰到旁人,轻轻擦去脸上的血污,再看水中倒影,心中舒畅很多。
“阿德回来了吗?”擦干净脸的禹菲问出来这几日心心念念的问题。
“回夫人,还没有德福的消息。”星辰恭敬回答。
“不过是让他帮我弄些烟丝,九天了都没回来,真的是,不会跑去别的地方玩了吧!”被折磨九日的禹菲怨念十分的重。
只想来两口小烟奖励一下如此努力的自己而已,可这个德福偏偏磨磨叽叽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眼看自己第二阶段都要熬过去了,她的果烟却还没入肺半分,真是气煞她了。
禹菲越想越气,越气就越痛,越痛越气,竟然咬牙切齿的问着星辰:“星辰,王爷那可有消息。”
星辰以为是王爷这些时日没有书信,夫人觉得王爷少了关心而动怒,赶紧解释:“还没有,不过白虎国边城动荡不安,想必王爷分身乏术,没有来得及····”
“知道了。”
禹菲知道自己刚才语气不好,换上一副笑脸:“给我备点果子酒吧,馋了。”
“是。”星辰领命退下。
“禹姑娘看起来已无大碍了。”花娘总是悄无声息的出现,禹菲倒也习以为常。
“有劳花娘了,我确实好很多,也没有那么痛了。”禹菲温和一笑,这一笑却让花娘恍惚了许久。
“你体内毒血已清除大半,还差一个阶段你就能痊愈了,只不过···”花娘欲言又止。
轻叹一声:“哎!其实现在的你已经无需顾忌贪狼日了,大可不必再承受解毒之苦。”
“那我可能习武?”禹菲双眼一亮,兴奋站起,一脸的期待。
“不可,但已无性命之忧,若想练武,必重塑经脉才行。”花娘如实相告。
“也就是说,最后一个阶段并不是解毒,而是伐身塑骨?”禹菲已经明白花娘的意思。
“正是,凤容王的暗卫各个武艺超凡,你即便没有武功傍身他也不会让你受伤分毫。”花娘的语气难得起了波动。
禹菲看着花娘的表情,知道这花娘算是接受自己了,很是开心,对着花娘轻轻一笑:“我知。”
花娘看着禹菲不带庸尘清澈的笑颜内心更加煎熬。
她制毒、解毒、杀人、救人、全凭喜好一念之间。
存于世间,除了凤容王让她内心波动不止,便无他人。
十年前她见到凤容王的第一面就将腰牌赠出,已表爱慕,愿只为他一人行一身本领,十年来她用尽心机手段,凤容王都不成对她笑过,最终凤容王亲自断了她的心思。
那日凤容王冰冷的眸子,肃杀的语气,还有那抵在自己脖颈的利刃,以及那些许厌恶的神情。
可花娘没有放弃,她成了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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