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往纸条上地址的这段时间,张青玄向禹菲解释止息丸的用法,其实很简单,就是乖乖躲在暗处,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即可。
而止息丸的药效会持续六个时辰,完全无需顾虑其他,只要禹菲控制住自己别冲出去打人就行。
禹菲被张青玄说自己能冲出去打人这句话,气的翻了个大大白眼,心中无不感叹暗语阁的专业,这种药丸,想要杀人于无形还真是手到擒来,她真要感谢张青玄发现自己是同类,撤掉了暗杀自己的任务,不然现在的禹菲可能只是一具尸体了。
忽然禹菲叫住张青玄,张青玄疑惑的看着禹菲:“你怕了?”
“怕个锤子,我忘带烟杆了!”禹菲看着张青玄戏虐的眼神,恨不得给他一记头锤。
“大姐,我们不是去郊游,你有点常识好不好,烟啊,烟诶,你是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你?”
“不是,我就是害怕,那东西能让我冷静,我不抽,拿着还不行嘛!!!求求你了,帮我取一下呗,我在这等你!”
“把我当跑腿,还是外卖员?!我不去!”
“求求你了,我心慌嘛!”禹菲可怜兮兮的抓着张青玄的袖子,好像哀求一般的摇晃。
张青玄的脸微微翻红,转过身轻咳一声:“咳!真拿你没办法,你等着,别乱走,我马上回来!”
“嗯!我就知道小玄玄最好了!”禹菲开心的都跳了起来,张青玄被这样的禹菲弄的心神激荡,转身,脚下用力,向王府的方向跑去。
···········
马车中,凤容一直心绪不宁,他能猜到禹菲是什么时候苏醒的,对自己办事不小心后悔不已。
一旁的泊崖看着比往日脸色更加可怕的凤容,有些害怕,但救母心切的他,还是硬着头皮开口:“父亲,我娘她一直受云家牵制已经太多年了。当初我爹将我托付与父亲,父亲一直将我视若己出,泊崖感激父亲,但娘亲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还请父亲出手相助,我知道自己的请求很不合时宜,但上次被云家人抓住之后,我就知道母亲是为了云家人不成为您的阻力才甘心留在云家的,她每日如履薄冰,甚至不敢与我相见,父亲我····”
凤容知道泊崖是一个话很少,跟自己性子有些相像的孩子,如今这般滔滔不绝,想必是真的想要跟母亲团聚,于是打断了泊崖:“本王会救你母亲的!”
泊崖闻言,在马车中跪下,重重磕了一个响头:“泊崖谢过父亲!”
“起来吧。”凤容心不在焉的看着泊崖,泊崖深知他为何如此,再次开口:“夫人的事,泊崖以为,还是早点解释的好,以夫人的性子,定能理解父亲的苦衷!”
“是啊,她最怕成为我的弱点了,若是她一定会理解,可是本王为何这般心神不宁,总觉得要出事!”
“父亲是担心那个张阁主?”
经泊崖这么一说,凤容有些怔住,「本王会担心别人抢走菲儿?」
还没等凤容细想,马车就停了下来,云蕴在马车外催促凤容,凤容只好放下心中事,起身下了马车。
凤容看着眼前这个不大的院落,微微皱眉,没想到泊将军的妻子竟受如此苛待,心中无名之火顿生,抬脚走进院落的草屋,看着正在缝补的刘氏,狠狠瞪向云蕴。
她怎么可以这般对待忠烈之妻,几月前刘氏还住在云府之中,如今却落得只能住草屋?「云蕴,你这心胸狭隘的女人!」
凤容知道,刘氏之所以会被这般对待,就是他几月前像天下公布泊崖是自己的孩子,还给了泊崖一些特权的缘故。
凤容从认识云蕴开始,就对这个女孩喜欢不起来,而且云蕴嫉妒心极强,她想要的东西总会不择手段,甚至不惜毁掉自己用手段也无法得到的东西。
若不是凤容是皇子,恐怕不能安稳活到如今。
忽然,凤容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事,他凤容喜欢的东西总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小到棋子,大到一个嬷嬷,从物到人无所不有,若不是子衿长年与自己寸步不离,说不定也会遭遇毒手。
凤容知道这些杰作处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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