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和张青玄来到新房外看着横七竖八的侍卫时,顿觉大事不妙,推开房门只看到一地碎裂的喜服,还有零散的血渍。
禹贡双眼冒火,完全听不进张青玄在说什么,疯了似的追踪血迹而去。
张青玄冷静的回到宴会,告知了凤容发生的一切。
但方法有些激进,直接在宴会中大喊出来,此时不仅震惊了文武百官,还动怒了圣上。
当然盛怒的是凤容。
凤都一夜之间似乎变了天,杀气腾腾,皇室的隐秘部队全数出动,只为寻找一个女人的下落。
·········
禹菲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过了多久,她身上的伤口被简单的包扎了起来,但是从疼痛度,以及自己低烧的状态来看,应该是化脓了。
她打量起周身的环境,是一个破旧的小草屋,开起来应该是上山猎人临时休息搭建的那种。
“醒了?真弱,小小毒针就睡了三天!”男人说着往禹菲手里扔了一个馍馍。
禹菲拿起馍馍,直接开吃,男子却好奇的看着她:“不怕下毒?”
“想毒死我,你就不会带我走了!”
“哎,知不知道本大爷从三方势力中把你绑出来有多费劲!”
“多费劲不知道,只知道你这样捂着脸,只露个眼睛,不太好吃东西!还有你说的三方势力,能不能劳驾你细细道来!”禹菲不知道哪三方,难道是凤容的人?
“你还真有趣,寻常妇人,早就吓得哇哇乱叫涕泪横流了!”男子坐在禹菲对面,也啃起了馍馍。
“多谢夸奖!有没有水,这馍馍有点干,还有能不能借我一下你腰间的匕首,如果有毒的话就算了!”禹菲放下难以下咽,不知放了多久已经发硬的馍馍,指了指男子腰间的匕首说道。
男子取下匕首,把玩着:“你打不过我的!”
“你疯了?我为什么要跟你打,你不是要跟我谈谈吗?活着不香吗?”
“那你要匕首?”
禹菲翻着白眼,气不打一处:“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给我弄的这里,但是呢,我受伤了,而你好像并没有好好帮我处理,我应该是化脓了,现在我需要把脓血放出来,不然我迟早要玩完!你还谈个p!”
男子忽然明白禹菲的用意,奇怪的看着禹菲,将匕首递给她:“你真的是女人吗?白瞎这张脸了!而且你为什么不用本宫自称,你不是王妃吗?”
男子开始怀疑自己绑的人对不对了!
禹菲接过匕首,掂量一下,又跟男子要火折子,然后用火苗稍微炙烤了一下刀刃,看向男子:“脸是画出来的,本宫的称总觉得有点奇怪(现代人奇怪的盲点?)对了,你有金创药吧!”
男子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直接丢了过去:“给你,不是什么好东西,跟你们王府没法比!”
“有就行了,比什么比!”禹菲拆开难看的绷带,可是发现伤口处已经完全粘在了身上,这让她有些烦躁。
“我是怎么伤的,这伤口的形状,有点奇怪,还有这个位置,居然是腰间,你不会把我扔到什么奇怪的地方了吧!”禹菲扭着上身,因过度认真的查看伤口,嘴巴都有些变形。
“你那个大红喜袍太扎眼,我脱的时候稍微用了下刀,没掌握好力度,就···”男子低下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禹菲听得真相后,有些崩溃,明明桌子上就有剪刀,这货偏偏要用刀,古代武者的脑回路都这么神奇吗?
禹菲用匕首将绑带连带着一层结痂缓缓剥落,后,直接掀起自己的上衣,打算进一步的处理。
男子却明显慌了神,转过身,有些磕巴:“堂堂,王妃不知道,什么,是,是矜持吗?”
这话一出,禹菲手中的匕首停在半空,【凤容也说过这样的话啊,我大婚之夜消失,他一定急坏了吧,要赶快回去才行啊!】
“生死面前要什么矜持,对了,我叫禹菲,你叫什么,想要谈判,就好好报上姓名吧!”禹菲也转过了身子,背对着男子,咬着牙划开伤口,将脓血挤出。
“叶白。”
“你是杀手?”
“嗯!算是!”
“为什么不杀我,反而想跟我谈谈?!”
“我听说了你的事,并不觉得你是坏人!”
“难道只有坏人才配被杀手杀死?这世间不都是好人不长命吗?祸害遗千年嘛!”禹菲像是在讨论别人的事一般,咬着牙回话。
“你对自己倒是挺狠的!”叶白听着禹菲咬牙切齿且带有颤抖的声音有些担心,也知道自己当时没轻没重的用刀,有些急躁了。
“不狠会死,我还没活够呢,你好不容易不杀我,我当然要自救了!对了你说的三方势力能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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