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家伙啰啰嗦嗦,唠唠叨叨能有半个时辰,凤容才过来。
“王爷!”御医给凤容行大礼。
“王爷来了,那就用膳吧!”禹菲看人齐了,准备吃早饭。
“德福去弄点豆浆,不要糖,浓一点!”她打了个哈欠,让德福去准备了。
虽然偷看了凤容好久,还被唠叨了很久,可细细算来,现在也就早上八点左右。
“房御医一会儿一起用早膳吧!”
“多谢王妃赏赐!”
房御医已经六十多了,在太医院勤勤恳恳一辈子,却被皇后陷害。
王妃不计前嫌,没有褫夺他御医的名号,还让他给王爷当差。
几次接触后,这王妃无意中知道了他早膳的喜好,还有心的记下,实属难得。
“豆浆算什么赏赐!”禹菲不以为意。
“老臣待罪之身,这便是莫大的恩赐!”
“房御医你看你又开始了,都说了之前是容儿装的,跟你无关,没人能治好他,也没人能害他,你这个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屎···
房御医接触禹菲有些时日,但听到他说话是时候比较少,一般都是跟朱恒御医来看昏迷的她。
这王妃醒来之后,还真是每每语出惊人,不拘小节啊!
刚刚他唠叨她时,这王妃也是安静聆听,真的是平易近人,毫无架子。
“昨晚本王······”凤容有些自责,看着房御医,欲言又止,明明御医们都说了尽量不要行房,可他就是没忍住!
“是我没忍住!容儿怎么也被房御医传染了!”禹菲浅笑。
“无碍,老臣调整下方子即可!但老臣还是要提醒王爷,莫要耽于欲!”房御医不知为何喜欢这个王妃,虽然大逆不道,但真心将她当孙女看待。
“·······”禹菲崩溃,色女本色的她,怎么可以这样,还让不让人活了。
凤容刮了禹菲的鼻子,将她抱在怀中:“尊医嘱,才能好的快!”
“知道了!”禹菲闷闷回答。
房御医欣慰,好一个琴瑟和鸣。
德福和子衿端来丰盛的早饭后,禹菲让他们也一同坐下用餐。
房御医看了眼禹菲,也许就是这种没有架子,对谁都很和善,不把下人当奴隶的性格,让他心甘情愿为她所用,为王爷所用吧。
用过早膳后,房御医离去,禹菲慵懒窝在凤容怀里的又开始抽烟。
只不过有点哀怨:“容儿!”
“我在!”
“你送我的烟杆····”其实她用惯了那个,这个新的碧玉烟杆反而不习惯!
“就知道你会问,今日应该差不多了!”
禹菲没想到这人不禁念叨,物也是。
话音没过多久,就有人送来了她的烟杆。
凤容用了将近半年的时间才修复如初。
禹菲接过仔细打量,之后吧嗒一口亲在凤容的脸颊。
急不可耐的让德福布烟。
一口下去,心情舒畅,烟嘴的触感简直不要太好。
旧爱回归,新欢下岗,那碧玉烟杆就此尘封。
“咿?这个宝石,你加的?!”禹菲忽然看到烟杆上多处的宝石。
“嗯,喜欢吗?”
“喜欢!”
“喜欢就好!”
面对这个可买下几座城池的超奢侈烟杆,禹菲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大贪官。
时间一晃,一周过去,天越来越热,禹菲恢复的不错,也开始在院子里闲逛。
芋贵人这段时间,用药物止痛,找了凤容很多次。
每次都是被蒙上双眼,玩的特别凶。
今日她又来了,看到容光焕发但穿着朴素的禹菲,直接上前挑衅。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疯王妃啊!”
禹菲不理,也不动,从这个女人的身上似乎传来隐隐腐烂的味道。
“这寒酸的样子,妹妹真替你难受!”说完在禹菲面前晃了一圈,展示自己这身被王爷赏赐的衣服和首饰。
妹妹?脸真大!
“芋贵人这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禹菲语气冰冷,往凉亭走去,德福一直跟着她,堤防着芋贵人。
芋贵人也是勇,还真就跟着禹菲,禹菲坐下后,让德福去备酒布烟。
德福担心,禹菲摇头,他只能离去。
“姐姐何必做个活寡妇,不如带点尊严离去,说不定王爷还能多看你两眼!”
这芋贵人是没脑子吗?谁给她的勇气这么说话。
“芋贵人,无论你是否得宠,现在,本宫是妻你是妾,本宫是主,你是仆,还不问安,是想以下犯上?!”禹菲的语气带着怒意。
芋贵儿一怔,嗤笑:“名义上的主母,装什么装!我就是不跪,你还敢对我用刑不成!”
“用刑谈不上,家法不能废!来人,掌嘴!”
主院的下人们可都知道王爷如何宝贝这个王妃,她下令没人敢不从。
几个嬷嬷直接上前,将芋贵人架起,按跪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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