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风就是雨,这是禹菲的一贯作风。
如此,她不在装乖巧,气场在瞬间发生改变,眼中带着桀骜慑人的光忙。
让老佛爷心头一颤。
“皇祖母,皇上与臣等商议国事之时,您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断,是不将这一国之君放在眼里,还是您认为这个皇帝不如您?!”
“反了,诬陷皇家老祖,当真反了!”锦柔双目圆瞪,倒是有几分将军之后的震慑。
这个锦柔你能不能闭嘴!禹菲懒得理会这个沙雕女人。
“后宫不可干政,您虽在父皇小时候垂帘时日,但这一国之君已然壮年,难不成老佛爷是想造反,还是说这朱雀国的天下改姓白,不姓凤了?”禹菲气势越来越强,就好像她才是这个一国之君。
“放肆!”老佛爷不多言,毕竟禁军都在,她必须要做一个忧心皇帝的慈母。
并不是怕自己多年的野心暴露,而是她拿不准凤容的能力。
久经沙场的她,瞬间变脸,看向皇帝,委屈抹泪,一副情深且爱犊的模样:“儿啊,母亲只是太想念你父皇,一时失言,还望儿子体谅母亲的思君之情!”
有台阶当然要下,皇帝看似心疼愧疚地握着她的手:“母后,儿臣都懂,这些年辛苦母亲了!”
皇帝转过头,庄严肃穆:“汐璇可知罪!”
禹菲跪下:“臣妾知罪!请皇上责罚!”
“既已认错,朕念你不懂皇宫规矩,爱护朕的朝堂威严,此次既往不咎,但下不为例!”和稀泥可是皇帝的看家本领,说的声音吓人,实则啥都没说。
但是这样老佛爷势必不会满意。
禹菲知道,又没有办法提醒皇上。
谁知皇上早就有后手等着。
“念你还不懂规矩,婚后久病,没有机会好好学习,虽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这样吧,老佛爷的佛堂还差一尊佛像,朕命你去中山寺,诚心斋戒请佛回朝,责后习宫规禁足半月!”
“臣妾谢主隆恩!”装模作样的跪下,深深叩首。
“请佛需诚心,嫂嫂这般目无尊长,大放厥词,不知佛祖会不会怪罪!”
这个被宠上天的遗孤,真的令人讨厌。禹菲咬牙,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太废,只好默不作声。
“既初犯,哀家便不计较了,不过说到诚心悔过,三拜九叩从山脚请佛,辟谷三日洗涤身心,如此,佛祖一定会原谅你的!”
这老佛爷要弄死她?中山寺,千层阶,三拜九叩加上饿三天,她的小命就可以交代了。
“许嬷嬷这次辛苦你,陪同王妃,哦,王爷侧妃前去吧!”锦柔不愧是在老佛爷膝下长大,坏起来还真是没话说。
靠,还找监工?禹菲刚起的小心思被狠狠压下。
凤容有些担心的看向仍旧跪在地上的她。
“无为,你的妾室犯错,你也当罚,就罚你留在宫中闭门思过十日!”
这老佛爷狠啊,还知道将我和凤容分开,装逼不成反被···人生败笔。有些崩溃的禹菲,在心中骂娘。
“哀家乏了,明日就领罚吧!至于你,丑时便出发吧!”
这是给我时间准备?真行!不过可算走了,呸,不要脸的老东西。
等人都走后,禹菲被凤容扶起:“我去找曹一,你这些天在王府里不要出来!”
“别闹了,曹一比我高那么多,一旦露馅就是欺君之罪,到时候父皇都保不住我了!”禹菲摇头,看向皇帝。
皇帝也是一脸凝重,之前这小丫头出事,他的宝贝儿子差点疯。
这要是真的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这国都得乱套,最坏的后果凤容必反。
“没事,我有办法!咱们继续吧!”禹菲捏了捏凤容的脸,跟着皇帝往御书房走。
皇帝羡慕,心想,(若是你还活着,我们也会如此吧。)
禹菲不想浪费时间,门被太监关上的一瞬间,她就开始说正事,语速也加快了不少。
“我想说一下世袭的弊端,世家子弟多纨绔,不学无术,眼高于顶,因为他们知道就算如此,爹死了他们就能做官,这也是为什么世家如皇家一样没有了亲情。”
禹菲不在乎这两位咋想,她的时间有限,继续说。
“我不倡导的世袭,是世袭官位,而不是爵位,人不能忘本,国不能忘恩,没有这些人的祖先开国,也不会有你们的凤氏江山社稷,所以爵位仍旧世袭,俸禄按照爵位等级发放,确保一定的权利,但不能沾染朝政。”
“会出这个制度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世家水深,几百年的筹某让他们分帮结派。权政划分严重,皇上又不能微服私访,很多事情变成了他们的一言堂,而皇上反而成为了他们手中的利刃。”
皇帝眼神幽暗,这也是他这么多年郁结的主要原因,他一个人做不了主,朝堂之上声音太多,不得不听。
“但若是,世家子弟想当官就必须要考试的话,会怎样?!”禹菲莞尔。
“他们的位置有可能会被别人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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