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白虎国已经爆发了全面的战争。
无数小藩国,仿佛蝗虫过境般吞噬着白虎国的生机。
白虎国军迫不得已发动了活死人战术,并找来了国师。
国师似乎并不关心国家最终的方向,几番操作后,直言唯有得到朱雀国的太子妃才能化解此次危机。
而远在青龙国的朱雀公主,此时也得知了母国内乱之事。
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寝宫来回踱步,等待着自己的夫君。
此时的她已经无心去管哭闹的儿子,奋笔疾书,最终将信绑在信鸽的脚上,发给了凤容。
而毫不知道局势的禹菲,此时正欢喜与,禹贡和德福的安全之中。
一遍遍催促着凤容让马车跑的再快一些。
凤栖成中的皇帝倒是看起来有几分惬意。
悠哉地喝着南疆上贡的新酒,与闻声下着棋。
“圣上此步妙哉。”
闻声盯着棋盘上的黑子,眼中精芒闪过。
皇帝没有回声,捻起一子,轻巧落下。
闻声嘴角微微上扬,忽的起身,行礼告退。
皇帝等到闻声离去后,再次拿起刚刚落下的棋子,饶有兴致的把玩起来。
走到窗边喃喃自语:“小子,这是你父皇我最后一次帮你了,愿你未来能成为一个好皇帝。”
马车上的凤容突然心中一悸,下意识的看向禹菲。
确认她的气色良好后,方才继续看手中的军机密报。
而皇帝自语后,却剧烈的咳嗽起来,帕子上的鲜血惊心怵目。
他自嘲的摇了摇头,用内力将帕子化为灰烬。
·········
禹菲坐的马车疾驰在乡道之上。
忽然,马儿仿佛受惊了一般,嘶鸣着,抬起前蹄,胡乱奔跑。
子衿用尽全力,也无法控制住它。
马车因为惯性,摇晃着,脱离了套索。
向着一边的树木撞去。
若不是凤容眼疾手快,抱住已经栽倒的禹菲,飞出马车。
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菲姐你还好吧!”张青玄在马儿嘶鸣的时候就已经飞出自己的马车。
眼看着禹菲的车四分五裂,心中惊的不行。
就连琳琳都是一头的冷汗。
直到看见烟尘中无碍的二人,才双双松口气。
只不过子衿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他一直在驾车,而且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他下意识的想要稳住拉车的马儿,想都没想的纵身上马。
此时已经被受惊的马不知带到了何处。
禹菲也是被突发事件弄的有点恍惚,张青玄和琳琳叫了好多声,才脸色苍白的点了点头:“没,没事!”
经此这么大的动静,随行的人纷纷下了马车围了上来。
七嘴八舌的询问王妃的情况。
直到,凤容的脸色阴沉,他们才识相的闭上了嘴。
“菲儿,你还好吧!”
不让众人询问的凤容,关切的看着禹菲。
禹菲一阵无语,无奈继续点头。
凤容也知道自己此举有州官放火的意味,清了清嗓子。
让手下的人去调查四周,命小风去寻找子衿。
又让人拿来一把椅子,抱着禹菲坐下,不再说话。
而禹菲有点迷茫了,她清楚的记得,刚刚被凤容抱出四分五裂的马车时,余光中似乎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可凤容及其手下的反应,让她明白,此时此地并无异常。
难道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她没有细想下去,选择耐心去等待调查的结果。
玄武国不起眼的小茶馆中,一个身穿黑色的宽袍,头戴黑色斗笠的女子坐在角落之中。
她的面前只有一壶凉透的茶水。
就在店小二已经遗忘此人的同时,她的对面赫然出现了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子。
“主人,两次都失败了!”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把玩着手中空荡荡的茶杯,良久才喃喃自语:“不愧是天命之人。”
男子不解,小心翼翼的抬眼看向自己的主人,嘴唇抖了抖,还是问出了心中疑惑:“主人为何执着此二人,衣服的人选明明·······”
还不等他问完,女子已经捏碎了茶杯。
男子陡然闭上嘴巴,不敢多说半字。
女子却轻笑:“那凤无为是真龙,玉凤,本宫自然想得到,只是本宫没想到,本宫的师父多年前布下的转生之局竟然有效,那叫禹菲的女子乃天运之人,来自另一个世界。此女既有天运傍身,又得真龙喜爱;若能得此女为衣,那本宫统治这片大陆的夙愿也就不远了。”
男子似乎诧异与自己的主人能说这么多话,也明白了其中因缘,点了点头,再次消失。
留下带着斗笠的女人,浅笑。
她优雅的摘下遮住面容的斗笠,一张精致的脸露出。
鲜红的朱唇微微上扬,一双细长的凤目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小二,上酒!”
清泉般的声音响起,让店中之人,无不心中激荡,涟漪不止。
却鲜有人发现,她眼眸中那嗜血的疯狂。
至于朱雀国,国都之中。
那就有点神奇了。
也许是赵秀莲的死亡,也许是云韵的幡然醒悟。
这个一直想要得到凤容的女将军,真的撤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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