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拢衣回灵丘不过半月,宣王送来了请柬,纳谢拢衣为侧妃。
风染画盯着请柬内容,皱紧眉头。
谢珑衣在翼州搅风搅雨就为了赖上韩王府,而且,她让人算过账,这几年谢拢衣送与各家夫人的礼品足有五万之数。
谢拢衣精心筹谋搭上了名声,砸下了重金,怎就轻易做了他人侧室?
况且谢家家主嫡长女是汤王正妃,汤王与宣王争夺燕国江山,两方势力早就水火不容。
胥轻见王妃怔愣,问道:“宣王派来送请柬的管事,再三说邀王爷与王妃前往观礼,王妃可去?”
风染画摇头,“不去,让清菱捡一车不值钱的玩意送去。”
胥轻应下,退出房门,在院中遇上了胥夫人和胥歌。
胥轻冷了冷脸,转向右侧欲避开二人。
反观胥夫人见着胥轻,急步上前拦下胥轻,一脸和煦,关切问道:
“轻儿忙着呢?我瞧轻儿这些日子瘦了不少,可是公务太过繁忙?”
胥轻警惕的往后退了退,并不答声。
要是往日就冲胥轻冷脸相对,胥夫人早就大声喝斥、谩骂。
今日太阳打从西边出来,胥夫人双眼泛红,还夹杂着悔色:
“怪娘亲,这几年就像被鬼附了身,五迷三道的做了许多糊涂事。
轻儿,可否给娘亲一次改正的机会?”
胥轻眉头皱得更紧,胥歌见状上前抓着胥轻手臂,胥轻本能反应将胥歌推倒在地。
丫头们扶起胥歌,胥歌拍了拍身上灰尘,笑着说:
“都怪我突然上前,吓着妹妹了。
妹妹,以前是姐姐不懂事,霸着娘亲,不分里外的欺负你。
我跟娘亲知错了,你原谅我们好不好……”
胥夫人在一旁擦着眼泪附和着,胥轻一直未出声应答,直到胥夫人说将军这次腿脚歪了,自此落下病根,以后怕是不好带兵,每日就在院子里喝闷酒。
胥轻这才抬了抬头,想到往日胥将军背着胥夫人,总是送来各季吃食衣赏,年年生辰礼也从未落下。
“我会去看堂叔。”
说罢,她径直走了。
胥歌望着胥轻背影,强压怒火,“待事成,我一定剐了她的皮!”
胥夫人急急拉住她,小声道:“隔墙有耳!”
两人扶了扶头上钗饰,很快收拾脸上表情,神态恭敬的往正院去。
风染画听丫头禀报胥夫人母女二人前来谢罪,她翻了个大白眼,去了正院。
两人见着风染画,就听砰砰两声脆响,二人跪在地上。
“我胥家是韩家家将,一切应听从韩王府指令。怪我没教好歌儿,一时左了心,起了贪念,以下犯上,目无尊卑,特向王妃请罪。”
“胥歌知罪,从今往后,一定克守本分,安分守己,以王妃为尊。”
“我家胥轻自小吃了许多苦,辛得王妃看重教导。王妃您放心,胥轻也是我怀胎十月,历经两天两夜才诞下的闺女,往后,我只痛爱她,绝不会克责她。”
风染画压下轻嘲,望着堂前跪着的胥夫人和胥歌,神态谦卑,嘴巴一张一合,吐出的字,字字是悔过认罪,可她一个也不信。
看在胥轻的面子上,风染画收了谢罪礼,让两人滚蛋。
风染画的意思是见三人落水的风寒之症好的差不多,该离开水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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