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吻了一下。好似被烫到,桑溪急急忙忙把手收回。
手指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仿佛余温尚存。
顾怀山从善如流,现如今他越来越大胆了,除了亲吻脸或唇会提前告知,时不时招呼都不打就抓住她的手亲一下。
桑溪已经从一开始的挣扎变成了如今的麻木。
“你是登徒子吧?”桑溪吹胡子瞪眼。
顾怀山如今是个厚脸皮,以前耳朵还会红一红,现在揩了油之后脸不红心不跳,甚至还能神色如常的做自己的事。
实在是流氓至极。
他已经对桑溪时不时蹦出的抗议免疫,点了点头:“是。”
桑溪无话可说。
灼灼的视线盯着顾怀山的后背,他好像无所察觉。
桑溪气得伸出手在他腰间拧了一下,顾怀山皮糙肉厚,腰间没什么肉,隔着衣服,她一点都没占到便宜,顾怀山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报复似的跑到前面扯了扯他的脸,佯装生气:“登徒子登徒子登徒子!”
而后,一转身跑开了。
因此没看到顾怀山眼中隐隐的笑意。
晚间,桑溪照常在两人之中放了一个枕头,先钻进了柔软的被窝。
忙碌了一整天,桑溪睡眠很好,迷迷糊糊将要睡着之际,只感觉到被褥陷了下去,她估摸着顾怀山洗完了澡,准备睡觉了。
忽然,一阵天翻地覆,面前忽然对上了宽阔结实的胸膛。
“……你干嘛?”
桑溪不满地挣扎了一下,却被顾怀山抱得越紧。
“我是登徒子。”顾怀山把被脚掖好,确保她不会受冻之后,道,“登徒子要抱着溪溪睡觉了。”
“……”
桑溪狠狠地踹了他一脚,恨恨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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