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时间异常漫长。
小白和代斯各占据一角,两人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代斯也在打量这小白。
她第一见到小白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孩子不简单。
年纪虽小,但能让陈处心甘情愿为他做事,还能调动宁海国际的保全。
要知道那些不是普通的保安,那是陈家精心挑选的高手,来这边保护行舟哥哥的。
可以说他们的地位和陈处是平级。
他们也对这个孩子言听计从,毕恭毕敬。
这不得不让她刮目相看。
急救室的门打开,辰安从里面出来。
小白冲上去,急切的看着他。
辰安摸了摸小白的头,疲惫的说道:
“你爹地没事,已经醒过来了”
小白一急。
“那我妈咪呢”
辰安沉默,这个问题他没法回答。
他打开门,让小白自己进去。
此时陈行舟已经醒来,他正守在谣歌身边。
小白想到他昨天的行为,一阵后怕,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
他妈咪睡在床上,脸色苍白。
小白蹙眉,上去拉着她的手轻轻的摇晃。
可谣歌睡在床上毫无意识。
小白一愣,眼眶发红。
陈行舟看他这个样子,本能的抱着他安慰。
辰安看着这一幕,自觉的退出了房间。
代斯是个很有分寸的人,在门口张望并没有进去。
只是脸色隐约带笑。
她和陈处、辰安打过招呼,才转身离开。
等几人一走,谣歌立马睁开了眼睛。
小白惊呼。
“妈咪”
谣歌立马阻止,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个嘘的手势。
小白点头配合,从陈行舟怀里下来,走到床边惊喜的问道:
‘“妈咪,你没事!”
谣歌点头,捏了捏儿子的小脸,触手软糯细腻,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小白怕她妈咪费力,还往上凑了一点,拉近距离。
谣歌感叹,果然爱哭的孩子有糖吃,以前小白绝对不允许他捏脸,现在这么配合,不过是看在她受伤的份上。
等她捏够了,小白才开口问道:
“妈咪是装的,为什么”
谣歌神秘一笑,附在小白耳边嘀咕。
陈行舟不满的看着他们的亲密动作,差点上手。
好在小白及时退了回来。
“那就是说,辰安叔叔也在陪你们演戏”
谣歌点头。
小白沉思,他就说,叶知予当时救回他妈咪后,就说组织有事提前离开了。
原来她并没有走,而是掩人耳目去查线索去了。
“那妈咪,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回玺宫,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
“他杀我一次不成,肯定会有第二次行动,那我就送到他面前去”
小白欲言又止,可是........
“我担心你的安全”
谣歌粲然一笑。
“不用担心,你爹地不是现成的保镖吗,他的武力值你总该放心吧。”
小白不解,疑惑的看着她。
可是爹地昨天,谁的话都不听,他能保护好你吗?
话音刚落,陈行舟不满的看着他。
脸色一言难尽。
谣歌噗嗤一笑,她发现陈行舟真的比以前可爱多了。
“没关系,你爹地应该会听我的,而且他现在这个情况,还是待在我身边好点”
小白点头,勉强同意,妈咪是神医,拿捏他爹地应该不在话下,而且玺宫虽然没有这边医疗条件好,好在也有个小型的医疗室。
他妈咪的伤应该没有大碍。
下午谣歌做了个全身检查,确认没有大碍。
小白通知陈处收拾好东西,回玺宫。
开始陈处还极力阻止,最后实在拗不过小白。
谁让他家老大现在是个傻子,他只能听小白的。
一旦他认可的人,就算是不明其中所意,也要绝对执行。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回了玺宫。
谣歌和陈行舟住进了一个房间。
代斯眼中闪过疑惑,他们发展这么快!
她找了个离两人最近的房间。
谣歌了然,同为女人,她大概知道这个代斯对陈行舟有想法。
而陈处尴尬的看着这一幕,想出声阻止。
代斯没给他这个机会,她转身上楼。
小白看着她熟悉无比的样子,仿佛不是第一次来了,又看到了陈处的欲言又止,他敢肯定,陈处有事瞒着他。
他该找个机会和陈处聊聊了。
谣歌腿脚不便坐的轮椅,小白推着她往电梯那边上楼,被谣歌阻止。
她看着楼梯上代斯的背影,扬声喊道:
“陈行舟,抱我上楼。”
陈处错愕。
小白眼神微闪,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果然,代斯身体一僵,停了下来。
转头不悦的看了谣歌一眼,眼中情绪翻涌。
谣歌丝毫不惧,她就是故意的,抬头与她四目相对,夹着嗓子说道:
“怎么了,代斯妹妹”
“是这么叫你吧,行舟说你是他妹妹”
代斯眼神微变,山雨欲来,后又收敛情绪,回以微笑。
“谣歌姐姐和行舟哥哥感情真好,只是行舟哥哥有病在身,还望姐姐手下留情。”
谣歌挑眉,知道她说的是让陈行舟抱的事。
没想到她还是个顶级绿茶,不好对付啊。
谣歌但笑不语,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没关系,他只是脑子不好,身体没问题,我已经试过了。”
代斯一愣,险些没反应过来,随即脸色难看,黑着脸消失在拐角。
陈处不好意思,放下行李就走,他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这够他吹一辈子好吧。
老大都成智障了,这些事还........
嗯 .....游刃有余。
不愧是老大。
而小白看着他爹地抱着他妈咪上楼的背影,嘴巴张成o字型,他第一见他妈咪如此绿....那什么。
他一时有些接受无能,她妈咪一向洒脱,怎么会为了个男人如此?
争风吃醋?
究竟是什么时候变的啊........
他怎么不知道!
小白回到房间怎么都想不通,索性蒙着被子呼呼大睡。
夜已深。
一个女佣打扮的人鬼鬼祟祟的出现在三楼。
她轻轻扣门,尽量不发出声音。
代斯一直在等她。
陈妈反手关好门,毕恭毕敬的喊了一声。
“代斯小姐”
代斯没说话,只是把一包药粉放在她手上,挥手示意她离开。
陈妈无比熟练,也不多问,恭敬的退出房间。
站在走廊上,环顾四周,确定没人看见,才放心离开。
谣歌靠在门边冷笑出声,把一切尽收眼底,心中已有计较。
第二日,天光大亮。
谣歌从睡梦中醒来,她的手臂被压得发麻,身上似有千斤重。
睁开眼睛,陈行舟的呼吸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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