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讲了出来。
一众父母孩童皆是越听越气愤,孩童们纷纷嚷着要跟名山镇的一众孩童较量一番。
“好了,应考时再做较量吧,现在先跟随我到川罗县的客栈住下,好好休整应付明日的考试方是大事。”
柳青衫对于名山镇孩童的跋扈也是相当不爽。暗道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但随即想到众人舟车劳顿,明日又要进行下一科目考试,随即嘱咐众人道。
“是啊,原莱,考场上较量。”原朗安慰儿子道,其自是知道自己儿子的心性,在喜欢的女孩子面前被羞辱,心中肯定是相当难受。
“我知道了,阿爹!”原莱也是暗暗下定决心此次的应试定要赛过名山镇的一众孩童,为自己出一口气。
“原莱,小尘呢?!”路尘的父母亲当下发现路尘并未跟随着原莱一同出来,当下也是开口问道,众人这时才注意到人群唯独缺少了路尘的身影。
“小尘比我们还早出来啊!”原莱也是惊讶不已。
“我进去找找吧。”柳青衫随即又进到学堂中去
路父路母也是跟随了进去,此刻应试结束,家长亦可放行进学堂。
“我也去!”原莱越想今日的路尘越不对劲,当下也是担心的跟着跑了进去
......
且说告别了原莱和于妍的路尘自顾自的行走着,心中自是对刚刚的知世应试充满了疑惑,自己为何会不记得所答的内容是什么,还无缘无故的睡将过去。
心中困扰的路尘漫无目的的行走着,一阵秋风忽的刮过,风刀子刮在路尘瘦小的身子上,也是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我这是在哪?”
此刻,被刺骨的寒风猛然激醒的路尘,才恍然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他环顾四周,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眼前的景象令他惊叹不已:一座巍峨壮观的白灰色石楼矗立在眼前,那石楼仿佛是由一块块硕大无比的石块精心镶嵌而成,石块之间衔接得严丝合缝,丝毫看不出任何拼接的痕迹。
这石楼的气势磅礴,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石楼前方,是一个小巧而精致的广场。
广场中央,赫然立着一个圆形的石盘物件,石盘上精细地刻画着数个等分的扇形格子,每一个格子都似乎蕴含着某种深意。
石盘的中央,一根铜制的指针直挺挺地立着,其尖端正精准地指向了天空中耀眼的太阳帝星。
更为引人注目的是,石盘上方还匍匐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石兽,那石兽形态威武,双目炯炯有神,同样正对着太阳帝星的方向,仿佛在默默地守护着这个神秘的石盘。
路尘被这一切深深吸引,他走上前去,仔细观察那个石物。
此时,在太阳帝星光芒的映照下,铜针的影子缓缓移动,精准地指向了石盘的正中方位。而在那个正中方位上,赫然刻着一个鲜红的大字——“午”。
“日晷。”
路尘认出了眼前的物件,正是利用日影测得时刻的一种计时仪器,也称为“日规。”
而路尘此刻望向了日晷顶上的那只石兽,形似猛虎,面目狰狞,一双铜铃大小的双眼此时也是瞪着路尘看。
路尘突得感受到了一阵恨意,盯着石兽,小小的脸庞竟然也变得愤怒狰狞。
此时,日晷的铜针刚好指向了正午的方位,太阳帝星、日晷和路尘竟然位于同一方位上,连成一线!
路尘望着石兽和太阳帝星的光辉,竟是越发的愤怒。
突然,背部的脊骨传来一阵刺痛。险些把路尘痛的叫出声来。然而路尘却是强忍了下来。依旧望着太阳帝星和石兽,愤怒的咬牙切齿....
“路尘!”
一声呼唤将愤怒的路尘拉回了现实。回头望去,只见柳青衫正在石楼的不远处望着他,脸上还带着疑惑的神情。
自己的父母和原莱也是在其身后正疾步赶来。
紧接着,路尘突然感到一阵头晕,又是险些晕倒过去,柳青衫眼疾手快,施展身法上前将其扶住。
“小尘你怎么了!”
路父路母和原莱此时见到路尘差点踉跄昏倒,赶忙着急上前询问。
“阿爹,阿娘,柳师父,原莱,你们怎么来了。”原莱望着柳青衫等人语气虚弱的说道。
“在堂门外没见到你,我们着急进来寻你。小尘你怎么了,怎么会差点昏倒!?”
路德民望着自己儿子虚弱的样子,无比关心道。
“小尘你没事吧。”路母和原莱皆是关心的问道。
“许是先前跌入悬崖落下的后遗症,赶紧到郡县城内的医术馆再去瞧瞧。”
柳青衫至今仍然疑惑路尘在悬崖底下经历了什么,又是如何上到悬崖顶上,实在令人匪夷所思。此刻又见路尘险些晕了过去,怕是自那次留下的后遗症,当下也是建议到。
“我没事。”
路尘此时也是从柳青衫的怀里站了起来,望着众人说道。
“还是去看看为好。”
路父路母也是接着说道。自然不放心自己的儿子。
“是啊,小尘,还是去看看吧!你今天一直魂不守舍的!”
原莱今日应试结束后就发现路尘不对劲。
“走吧,我带你去医术馆瞧瞧。”
柳青衫说着就扶着路尘的肩膀向着堂门的方向走去。
路尘也不再拒绝,一众人也是一同走出了学堂。
“对了,路尘,方才你为何一直盯着那日晷看。柳青衫方才见路尘一动不动的盯着石像看,此刻也是好奇问道。
“日冕!”
路尘听到这两个字,竟又是浑身颤动,突然变得怒不可遏,牙齿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渗出了血,接着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路尘!”
“小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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