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符咒,是花岁辞从找姜轻淮骨头那件事上受到的启发,也是第一次用。
确认了方位后,花岁辞看向钟肃,后者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
花岁辞带着钟燃走在前面,后者一直想问花岁辞什么,但是又怕打扰到她,憋的他有些脸红。
“有什么你就问”花岁辞好笑地看着他。
“不会打扰你吗?”
“不会。”
钟燃这才松了口气,重新活跃起来,“偶像,你还收徒弟吗?”
花岁辞挑眉,这娃一口一个偶像的,“你没有师父?”
“没有,我这些本事都是我爸和荀家的人教我的,没有拜师。”
“之前我教他们画符的时候你不在吗?”
钟燃听到花岁辞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满是震惊。
“什么时候的事情?!偶像你居然教他们画符!啊啊啊我亏大了!!”
“是跟特事处的合作,也不是什么特殊的符咒,只是一些平安符驱鬼符”花岁辞轻咳一声,亏大了什么的,倒也不至于。
钟燃还是觉得很可惜,眼巴巴地问道:“那等这件案子了结,我可以跟您学画符吗?”
“可以啊。”
花岁辞答应的没有一点儿犹豫,这倒让钟燃有些不好意思了。
两人说话间符纸折成的千纸鹤已经停了下来,花岁辞看着面前的城寨,他们不知不觉已经走进了北区。
枭的身影很快出现,他现在和花岁辞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有了几乎是翻天覆地的变化,虽然枭仍旧戴着面具,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完全不一样。
花岁辞对着枭微微点头,简单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千纸鹤带着三人穿过狭窄的楼道,最后停在了一扇已经掉漆的铁门前。
钟燃走上前敲门,同时警惕地握住了手中的武器,一根短棍。
门很快就开了,屋内的人看到门外站着的三人眉头紧皱,“有事?”
枭淡淡地开口,“有事。”
花岁辞看到那人搭在门把手上面的手青筋暴起,“进去说。”
屋内堆得满满当当,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花岁辞的注意力放在了桌子上那一堆药瓶,看上去最少有四五十瓶。
男人挡住了花岁辞的视线,捂着嘴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哑着嗓子开口,“有什么事情,你们就问吧。”
钟燃拿出了死者的照片,“认识吗?”
男人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倒是没有否认,“认识。”
“你们是什么关系?”
“同事,我跟他在同一家工厂工作。”
花岁辞没有看他,而是继续观察屋内的情况。
没有阴气。
花岁辞皱了皱眉,既然这里没有阴气,那为什么符咒折成的千纸鹤会停在这里?
那边钟燃问了男人几个问题,对方回答的时候他一直在观察着男人的神情,包括他手上不自觉的小动作也没有落下。
“你在说谎。”
花岁辞回头看过去,钟燃神情严肃,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你在说谎。”
男人瞬间握紧了拳头,“你凭什么说我说谎?有证据吗?!”
“当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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