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球。
黎柯就站在篮筐边，轻而易举就捡到了球。
“走了。”林小然对篮球兴趣不大，冲黎柯举举手，转身就要走。
“等我等我，一起。”黎柯拿着球小跑回旁边的篮球架，将他的东西全塞进书包里就走。
篮球也是他的，就直接拿在手上。
篮球在手，总想玩，边走还要边偶尔左右拍拍球。
过一会还放在手指尖转那么几下。
林小然瞥了一眼黎柯：“再玩把你球扔了。”
球里面老老实实停在手上，黎柯委屈巴巴：“就知道凶我。”
林小然：“再演把你头打掉。”
“你大姨妈确实快要来了。”黎柯琢磨了两秒，得出结论。
林小然直接上脚踹他小腿。
黎柯预判了她，一个躲闪。
林小然当然不会就此罢休，抓住黎柯不让他动，再上脚来了一脚。
“你欺负我！”黎柯哭唧唧，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做这个表情着实有点违和。
“你刚刚还说要欺负我！”林小然叉腰哼了一声。
“我什么时候说了？”黎柯完全没印象。
“在球场，我很记仇的。”林小然说着又打了一下黎柯。
旁边两个小学生从他俩身边走过，小学生1：“这两个高中生怎么小学生似的。”
另一个小学生也背后蛐蛐：“比我们班那些人还小学生。”
林小然：“……”
黎柯：“……”
林小然选择硬刚小学生：“你俩背后蛐蛐人就不能小点声！”
俩小学生转头过来，做了个鬼脸，马上拔腿就跑。
林小然无语：“这两小学生吧。”
黎柯：“对啊，就是小学生啊。”
穿着小学校服呢。
林小然：“小学生，晚上吃啥。”
黎柯：“不知道啊，小学生。”
林小然：“你煮我蹭吃？”
黎柯：“开学第一天，不想开锅。”
林小然：“那小区外面面馆吃面咯。”
黎柯：“我看行。”
两人的对话毫无感情，毫无情绪波澜，像两个对话机器。
两人都点了碗牛肉面。
“好嘞，同学坐着等会啊。”阿姨说着就进厨房了。
“臭小子你先自己写着作业，等会我出来检查！”阿姨从厨房走出来警告了一句儿子，才又进去。
原来刚刚阿姨是在辅导儿子写作业。
别说，和小孩还挺眼熟。
林小然回头又多看了一眼。
这不是背后蛐蛐他俩的小学生吗？
“小学生，写作业呐？会不会写啊？上学期期末考了多少分啊？”林小然犯贱道。
自己总会活成自己最讨厌的模样。
当初有多讨厌这些问题，现在问得就有多开心。
犯贱，就是爽。
小学生瞄了一眼来者不善的两个高中生，没理睬，低头继续写作业。
“他不愿意说就别问人家了，不说肯定是没考好啊。”黎柯看似帮腔，实则补刀。
小学生啧了一声，老气横秋地抬眸，歪了歪嘴幽幽来了一句：“你俩果然是小学生。”
林小然：“……”
黎柯：“……”
又被小学生将了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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