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别提多美了!
关内侯无语望天,他怎么就成了割草的了?
想不通,想不通!
但在经历了九九八十一次逃跑后,他发现,他永远在原地蹦跶的时候,他放弃了!
割草就割草吧!
总比被当成草割了的好。
小五美滋滋的带着众侍卫去红河谷打牙祭了。
夜卿羽则闪身去了一个地方。
端王府,冷清的不像一个王府,庭院中无数的花,在风中摇曳着,一片片凋零了,只有那一些不知名的小草在顽强的活着。
风呼呼的刮过,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一个小太监拿着扫帚,慢慢悠悠的从内殿走了出来,‘呸’的一声吐了一口浓痰,嘴里骂骂咧咧的道,“呸,穷鬼,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才分到这鸟不拉屎的端王府。”
“还想让老子伺候,做梦!”
内殿一片寂静,唯有一声声奇怪的声音,夹带着闷哼声。
“哼,嘴硬,我让你嘴硬,你求不求饶,求不求饶?”
“要是你现在求饶,从我这胯下钻过去,老子就饶你今天这一顿打。”
突然内殿传来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
夜卿羽到来时,看到的就是如此场景。
看着冷清的王府,萧条的景象,还有那不作为的奴才。
她终于有些理解,原书中,这小包子黑化的缘由了。
皇帝和长公主或许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皇帝之所以不过继他为嗣子,也是不想把他放在明面上,这样小的孩子,没有父母的照顾,没有强大母族的支持,很快就会被那些豺狼撕成碎片。
皇帝以为这就是保护他了,殊不知,皇帝表面的不重视,却像是给了一些人一些讯号。
仿佛也在告诉众人,这人无关紧要。
这在某些人的眼中,就是可以肆意欺凌的借口了。
不仅娱乐了自己,也是为其他人扫平道路。
毕竟,按照血统来说,夜京墨是最接近皇帝血脉的血统。
这让有些人不得不防。
孩子再小,也有长大的时候,唯有扼杀在摇篮里,对于有野心之辈才能放心。
“飞鹰。”夜卿羽眼神冷冷的看着内殿的方向。
飞鹰化身一个黑乎乎的小圆球,一下子就撞开了内殿的大门。
只听‘哐当’一声,大门被飞鹰撞飞了。
手中拿着皮鞭,正在抽打的太监,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怒骂道,“作死啊!”
话音刚落,就被飞鹰一下子咬住了手握皮鞭的手。
“啊……”一声痛呼从小太监的嘴中发出。
外头正准备打扫的小太监,早被夜卿羽一掌给拍死了。
她一步一步走进内殿。
看到蜷缩在角落的夜京墨,漆黑的眼底深处,藏着仇恨的光芒。
那一声不吭的模样,让人心惊的同时,也让人忍不住心疼。
夜卿羽的眼眸划过孩子身上那一道道血痕,小小的身子,疤痕纵横交错,新伤旧伤数不胜数。
然而,他坚强的承受着,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
夜卿羽歪了歪脑袋,看着夜京墨,这是黑化还是没黑化?
夜卿羽在打量夜京墨的同时,他也在打量着这个他名义上的皇姑姑,眉头微微皱了皱,“她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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