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衣衫,白姑娘也问起了正事:“既然咱们已知少司琅在炼丹,何不从丹药上着手,让他服自己的丹,丢自己的命,保证露不出一点马脚来,还引不来一点怀疑,怎样?”
陈三两颔首赞同。
果然不愧是他养的小狐狸,转瞬间便想到了让少司琅趋向自然性死亡的好办法,而这也是陈三两之所想。
炼丹一途,博大精深。
古语云:是药三分毒,过量则成疾。
少司琅躲在凤鸾宫中炼丹,肯定瞒不过当朝国主,而且那几位道人还被他尊称为“国师”,甚至极有可能正是奉了国主的命令。
混元丹:可强肾脾,补精元,蕴养伤势。
不正是国主之所需?
可惜那几位道人的炼丹之术太差,再加之药草种类甄选不对,生生将这混元丹给炼成了mei药之流,而且还是吃完哐哐怼狼的那种。
陈三两如今有真正的丹方在手,仅需稍微改动几味药草,便可逆转药效,将他们炼制的“混元丹”,转变成可索人性命的毒丹。
只要做得足够隐秘,绝对可神不知鬼不晓。
白姑娘抚掌笑赞:“陈大侠,咱们就这么办,不知你需要什么药草,我即刻命人去宫外购买,那少司琅多活一日,我这心里总是难安。”
陈三两想了想:“勾魂草。”
白姑娘挠了挠小脑瓜,“这是什么药草,没听过呀。”
陈三两阴狠冷笑道:“此药生于九幽之谷,瘴气之林,可疗养心魄、治疗脑疾,但若是掺在混元丹中,可使媚效增强十倍!”
“你的意思是,让他……”
“不错,让他……jing……尽……人亡!”
“我靠!”
白姑娘很想说一声:这招忒他妈的损了!
……
寝殿里,苏若和苏衿还在捏着针头学着刺绣,一个个皱着小鼻头,一针一线绣得十分认真。
齐针,套针,扎针,打籽针,平金,戳纱……
这是她们刚学的技艺。
今儿中午,针工局刚送来了几套秋装,三女闲来无事,便要了几套刺绣的工具,看着画本上的图案,有模有样地学了起来。
苏若绣的是五福临门。
苏衿绣的是鸳鸯戏水。
陈三两瞄了一眼,苏若的蝙蝠绣的有点瘦,跟营养不良似的,苏衿绣的鸳鸯更抽象,肥嘟嘟的像只炸毛的鸭子。
“夫君,我绣的怎样?”
苏衿歪起小脑袋,似乎想听他几句夸奖。
陈三两深谙为夫之道,立马赞道:“娘子绣的真漂亮,哎呀呀,还是个荷包呀,不知会是哪家的夫君这般的有福气,能佩戴上娘子亲绣的荷包。”
“贫嘴!”
苏衿喜滋滋地打趣一句,继续低头认真绣起来。
“哼!”
苏若鼻尖一声娇嗔。
陈三两自然不能偏心,当即又赞道:“苏若绣得也好看,你瞅瞅,五只蝙蝠,五福临门,寓意多好!”
“算你有眼光!”
苏若得意地挑挑眉梢,表情闪过几分小得意。
陈三两看向白姑娘,笑问:“你绣的啥?拿出来瞅瞅吧。”
白姑娘赶紧将刺绣撑子藏在身后,尴尬回道:“没啥,真没啥,你不用看我的,绣的好不好我自己知道。”
陈三两佯装生气:“拿出来!”
“先说好,不许笑哦。”
“行。”
她略有几分心虚的陈三两眼前晃了晃,接着陈三两就很不厚道地笑了,居然是一幅麒麟送子图,可见她内心是有多渴望想怀个小宝宝。
陈三两悄声道:“要不请章博士来把把脉?”
白姑娘反问:“给谁把脉?”
“你说谁?”
“草,老娘用不着,滚!”
白姑娘气呼呼地不再搭理陈三两,拿着刺绣撑子挤在苏若和苏衿的身边,三女继续有说有笑的一起做起了针绣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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