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没想到你够狠,骂起人来,连自家人也骂。”
傅斯年的嘴巴,明显不敌古逸杰,很快败下阵来。
池霆洲见这两人怼来怼去,心情稍微好了些。
这两个人还算识相,吃完了知道开窗通风,不然臭到今天,他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
池霆洲还不知道这是简瑶做的。
他没说,傅斯年跟古逸杰也不会主动提及。
不过,池霆洲还是警告了下这两个人,以后不准在他这吃烧烤。
两个人应得比谁都快,但是有没有上心就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了。
下午的时候,安靖勋来了一趟,是池霆洲打电话把他叫过来的,处理了下他脸上的伤,他也想快点愈合,不然下周他去上班就要引起轰动了。
自然,没人胆敢追着他问七问八,但是他也不想顶着这张脸聚焦吸睛。
安靖勋给他带了消肿的良药,说这是他一个制药公司的朋友的新产品,效果奇好,也没副作用,他这张脸两天就能消了。
安靖勋没有傅斯年跟古逸杰的好奇心,没有问他脸上伤情的由来,这也是池霆洲肯把他喊来的原因之一。
安靖勋忙完还没歇口气,医院那边有电话来催,说有个棘手的手术需要他亲自坐镇,安靖勋不得已又赶着过去了。
傅斯年从冰箱里扒拉出一罐酸奶,打开后不忘说:“当医生可真忙啊,都说劝人从医天打雷劈,这话诚然不假。”
“又没人劝你从医,你要是从医,也没病人敢找你,除非不怕死。”
古逸杰笑眯眯地捅上一刀。
他想象了下傅二穿上白大褂的场景,然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转念一想,这白大褂还不如穿在洲哥身上。
他幻想了下池霆洲穿白大褂的场景,啧啧,真有禁欲医生的潜质呢。
“洲哥,你这酸奶哪买的,没有包装,味道却怪好的。”
傅斯年吃完了一罐,还意犹未尽。
池霆洲向来不关注这些,冰箱里的东西,都是家政张阿姨补充的,他让傅斯年打电话直接问张阿姨。
傅斯年还真有点喜欢这个味道,就打过去问了,然后得到了匪夷所思的答复,这并不是她买的,张阿姨说这是简小姐的朋友自己手工制作送给她的。
张阿姨也是看到后,好奇问了一嘴才知道的,毕竟冰箱是她熟悉的领域,多出什么少了什么,她都一清二楚。
傅斯年原本往冰箱里再度伸手的那只手猛然缩了回来,这是简瑶朋友送她的,等于是自己吃了了简瑶的。都说拿人手短吃人手软,他这下都莫名心虚了起来。
自己经常看不惯简瑶,说了简瑶不少坏话。
洲哥怎么就对简瑶上心了呢?这让他以后见人多难为情。
昨晚简瑶回来,他都不好对她针锋相对了。
想到这,傅斯年浑身又不舒坦了,忍不住抱怨道,“洲哥,简瑶都把你当替身了,你就没想做点什么报复回去吗?”
“比如---”
池霆洲慢条斯理地问。
“比如你把她甩了,再把她辞退,然后在业界封杀她,让她在北城混不下去,哭着跪着来求你原谅她,你不觉得这样很解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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