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不能那些妾、妾生子不能杀他。
如果不是有着这浅薄的情分，陈凡已经为前身动手了。
陈非语擦拭嘴角的鲜血，语气虚弱开口道：“我知道你在怨我。”
“既然知道，就不要多讲废话了。”陈凡冷声道，没有丝毫的面子可言。
陈非语惨然一笑，目光复杂，“陈凡！你不是我的种！你不是我的儿子！”
陈凡脸色一变，目光带着杀意，冷声道：“你是在侮辱我的母亲！还是在逼我杀了你！陈非语别给脸不要脸，我现在能听你两句，已经念在我母亲的份上了。”
陈非语双手捂住血红的双眸，仿佛是陷入了某种回忆当中，“我本天骄，纵横青龙州三十八县无一败绩，年仅二十便已锻骨大成有着无限的未来。青龙州府内我陈非语的名头也是响当当，折服无数天骄，让无数少女倾心，即使是豪门望族也想要与我成就一番姻亲。以我之天资即使是那传说之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宗师之境都可一观，进入青龙州的史册之中，享誉无数赞誉。”
陈非语的身体突然抖动了起来，仿佛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口中不断张合。
陈凡目光平淡，并没有对陈非语的经历有所触动。
虽然陈非语说的不免有些精彩，但这与他何干。
陈非语突然停止了抖动，血红双眸死死的看着陈凡，手掌虚抓了一下，“像，太像了，我的灵儿。”
陈凡一挥衣袖，兴趣彻底失去，转身便想离去。
“那一日，灵儿从空中而落，宛如九天仙女临世，无数的星光照耀到其身上，不，应该说被灵儿吸收。”
陈凡脚步微微停下，眉头皱起，他已经怀疑陈非语疯了。
从空中而落，吸收无量星光？
即使是传说之中的宗师也做不到吧，这已经超脱人的范畴了，触及到仙的领域。
“那一刻，见证过灵儿的仙容后，我便对世间的其余女子失去了兴趣。灵儿太完美了，不是人世间之人。”
“够了，失心疯的老家伙！”陈凡转身，脸色如霜，声音带着不满。
他从前身的记忆当中看见过这世的母亲，虽然容颜倾城，但也没有陈非语说的这般。
“不！你懂什么！灵儿只是在躲藏疗伤！在隐藏自己！你懂什么！”陈非语声音突然大了起来，不断咳嗽，很是激动。
“一代人雄，最后却落了个失心疯的下场，可悲。”陈凡轻声道，心中给陈非语下了定论。
“哈哈哈哈，如果你能看见当日追着灵儿而来的人或者说是仙人、是妖、是魔，你就知道人类的渺小和我的不甘，即使是成就宗师又能如何，皆是他们的血食。”陈非语撕心裂肺吼道，声音之中带着不甘和恐惧。
陈凡目光上下打量着陈非语，眉头皱起，“说吧，我倒要听听你口中的仙人！”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能看出来你和我是一类人！”陈非语双眸通红的注视着陈凡，惨白的脸上鲜血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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