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丈,也得有二三十丈的高度。
而最大的那种五斤级别的烟花,至少在三十丈以上。
然后那震耳欲聋的雷鸣声,甚至不比大明军中的火炮声音小到哪里去。
甚至大伙一致认为是犹有过之。
当然,所有人都对常二郎狂拍马屁,认为常二郎绝对是大明花式烟花表演的发明者与开创者。
不过这倒也不算是毫无底线的马屁,至少这些上海县的人们,这辈子真就没见到过这样的花活。
以至于他们一开始搬运这些烟花弹样品的时候还嬉皮笑脸没个正形。
而现如今,一个二个负责看守烟花的差役,都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真要有个萤火虫路过,他都恨不得扑上前去吡上一泡,不熄不算完。
为的就是保证这些烟花弹的安全。
甚至有不少的差役在私底下议论,这样的事烟花弹的威力,怕是大明的火炮都没烟花弹那么暴烈。
当然,这些话大伙也就顶多私底下叽歪两句。
面对常老二这位在上海县威望日益渐增的县尊大人。
大伙更多是用敬畏方才能够形容他们对常二郎的态度。
因为常老二在这上海县整出来的许许多多新奇的玩意,最开始也是经受了无数的质疑。
不少人甚至还敢叽歪埋汰,可是结果就是,所有人都在看到了结果之后。
觉得自己的脸上全是一道道红得发烫的指印,羞愧难当简直就是最恰如其分的形容。
就像那王县丞与张县尉这两位,一开始还向常二郎痛陈利害。
认为常二郎你风评甚佳,那就别瞎鸡儿乱来,整什么烟花表演。
上海县就算是有这个心也没有那个能力,毕竟秦淮河上那些头牌不是上海县想请就能请得来的。
哪怕是秦淮河直通长江,他们要是到了上海来了。
京师的那些达官权贵看到了那多么婀娜多姿,眉目如花的小姐姐全都失了踪不炸锅才怪。
常老二看着这两个心里边黄得流油的老司机当着一干官僚的面在跟前叽叽歪歪。
等到他们叽歪完之后,这才有理有据地对这两个不正经的官僚进行了严肃的批评和教育。
要不是看在这两个家伙平日里还算老实听话的份上。
常老二都很想亲自动一动刀,毕竟太黄的家伙,切了之后,兴许就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当中。
“县尊大人,七条船,每条船上一共是五门烟花炮。”
“那这里还多出不少……要不要再多弄几条船过来?”
此刻张县尉站了出来,很贴心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常升看了一眼码头上那七条船,最终还是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
“来不及了,咱们搜集到的渡船就这么几条,其他的船,若是想要拿来放烟花的话。”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必须除掉船上的一切杂物。”
“咱们总不能拿那些帆船过来,把人家的帆都给砍了吧?”
“何况这烟花表演,明天晚上只算是预演而已,还得留着足够的烟花弹,等到了元旦再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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