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秘书馋将军的身子。
至于为什么没人拍照……你要是拍好看了,可能还有赏,拍的不好看…对不起,云骑军会上门以偷窥将军隐私罪给你关上几天。
当你要做坏事的时候,最好想一想持明族的龙师,他们现在还在丹鼎司当药人。身上的每一个部分都有药用价值,加上罗浮的医疗技术前所未有的发达,被切去的部分会迅速再生,直接就是无休止的折磨。
目前正在研究将持明族的器官移植到普通人身上,让每个所需要的人都能有合适的器官源。
至于其余持明族去哪里了,可能只有将军知道了。他们不在乎,少了持明,仙舟又不是不能活,除了需要龙尊封印建木,否则根本没什么影响。
哦~对了,还有幽囚狱中的罪人和工造司造化烘炉里的岁阳。前者与龙师一样,都会成为药人,对死刑犯实验各种毒药,尤其是对付丰饶孽物的武器都是经由它们的身体一点点测出来的,保证真实有效。
用将军的话说,既然已经是死囚,留着还浪费粮食,不如做点对罗浮有意义的事情。
后者岁阳就更惨了,将军改造了造化烘炉,提高了吸收能量的效率,并且做了许多类似造化烘炉的容器,以及防止岁阳侵入体内的装备。
在上任的这些年里罗浮开始大肆捕捉岁阳,让它们成为罗浮新的动力源,提高引擎的速度,使其航行的速度更快。
“将军,持明族现在蜕生了吗?”看到周围没什么人了,卷柏小声说道。
“还没有,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
“真的没问题嘛…毕竟罗浮将军让持明全部转生这种事情被其他龙尊知道后会来找您麻烦的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让他们和饮月君团聚去吧,我能处理饮月君,也照样能够处理他们。
罗浮需要是一群听话的持明族,而不是一群整天想着颠覆罗浮的脑瘫,我已经雇佣了流光忆庭的大量忆者去修改他们的记忆。
放心,至少现在也没人敢来找麻烦不是嘛,至于饮月君—丹枫,我不是还没杀他吗?他还活的好好的。”
“……他不会还有反抗的余力什么的吧。”
“确实挺难对付的,不过没事,手脚筋已经被我挑了,苟延残喘的活着呢。实在不行,只能送他去转生了。”
“那就好……我当初还怕将军你们打斗的动静太大了,影响到了罗浮。”
“我当然知道这一点,于是动用了奇物将我俩送进一个独立空间,彻底封锁了出路,防止他逃跑,最后就由我亲自出手打败他了。”
“打得如何,我还不知道将军是大获全胜还是稳胜呢?”
“准确来说因为我嫌麻烦,就用持明族的血和骨髓做了毒药,他本人的血也在罗浮的血库里有过记录和库存。我想针对他简直太容易了。
他连一分钟都没撑到就毒晕了过去,当然要是拼硬实力的话,我也能打赢他。”
“那就是大获全胜喽。”
“算是吧……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
“嗯嗯。”
……
工造司
应星在调试着金人的机关枢纽时,背后忽然出来一只手掌遮住了他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
“嗯,我猜猜……一位狐人姑娘?”
“再猜。”
“一个老是将星槎坠毁的冒失鬼。”
“哼,不算!”
“别闹了,白珩。”
应星恢复了自己的视线,转身看向了面前对着自己露出笑容的狐人女孩。
“说好给我的弓呢?”
“在我的锻造室里,等会你跟我过去拿就好了。”
“好耶!!哦 ,对了,我这次回来还带了不少其他地方的特产,镜流那里我给过了,你要不要尝尝?”
“好。”
应星停下手中的事情,与白珩一起品尝着特产美食……他时不时看向怀中那个早已打造好的玉壶,有些犹豫要不要现在就给……
“我这里还有一些一位巡海游侠留下的佳酿,味道还不错,你要不要尝尝?”
“真的?!太好了,谢谢你应星……”
之后应星拿来景元珍藏的酒,白珩喝了一口后就不喝了,疑惑地问向应星。
“你是不是被人骗了?”
“没有啊,给我酒的你也认识,镜流的徒弟,景元。”
“原来是他啊……怪不得,这酒度数这么低。我之前也遇到过巡海游侠,他们酒壶里装的可都是实打实的烈酒,有的甚至我都喝不下去。
既然是景元送的,他没给半夏吧?他不喜欢这种酒的。”
“半夏将军他不是不喝酒吗?”
“哈?!谁告诉你的?哪个当兵打仗的不能喝酒?更何况,半夏还是在军营里长大的,你自己想想可能吗?”
“他自己说的。”
白珩听到这话,仔细回忆了一下
“哦~我想起来了,卷柏不让她家将军喝太多的酒,怕伤身体,半夏平时都偷偷让我捎过去,背着人家喝。对外就宣称自己不喝酒。”
“额……没人告诉我啊。”
“我以为你知道呢,你不是看到过我拿着酒进将军府的吗?”
“我以为那是你自己喝的……”
“谁会没事在将军府喝烈酒啊?!”
“你还有现在的腾骁大人。”
…………
次日,半夏从床上醒来,他稍微洗漱完毕后打开自己床头柜中的抽屉,从里面取出来一个魔方。
半夏按照顺序在“转动几下后,魔方脱离了他的手掌,在半夏面前形成了一道门扉,半夏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是他单独开辟的空间,取自古海的水汇聚在这里。
一颗颗持明族的龙卵在水下静静地安放,半夏看了看后,发现没有什么问题后,走进了深处。
在这条通道的尽头,曾经那威风凛凛的饮月君—丹枫被五花大绑地束缚在墙壁上,额头的龙角也折了一只。
“不错啊,还有力气能用云吟术修复被我挑断的手筋和脚筋。”
看到半夏,丹枫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惶恐,但更多的是愤怒与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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