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容易,我和华哥排除了半天,有几个怀疑对象,但始终也是毫无证据,无从判断,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件事解决不下来,我也就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工作了,这无疑加重了我的心理负担。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如常,我和华哥也特别留意了那几个我们怀疑的对象,但还是一样,他们都没有露出任何叛徒的迹象。
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月,突然某一天的半夜一点多,我和华哥雨晴刚回到家,刁哥打来了电话,说手下在酒吧喝酒,抓到一个老蔡的人醉酒说漏了嘴,已经带到了棋牌室,叫我们马上过去。
我们便又匆匆忙忙下楼上车,赶到了棋牌室。
棋牌室办公室里已经围了七八个兄弟在那,我们走进去,中间地板上瘫坐着一个浑身酒气的男的,年纪大概二十五六,烫了一头爆炸头,此刻正浑身紧张的看着周围的众人,看他酒也应该是醒了大半了。
一个兄弟见我们到来,走上前来说道:
“华哥,这杂种是老蔡的人!我们在酒吧喝酒听见他跟别人吹嘘,说以后罗湖都得是老蔡的江湖!别人质疑,说华哥盖过他们一头,他就跟别人吹牛说他一个电话就能让我们一败涂地!”
华哥盯着地上的爆炸头,爆炸头浑身哆嗦着,不敢正眼看过来。
沉默了一会,华哥挥了挥手,让兄弟们出去。
他们都出去后,办公室里仅剩华哥、刁哥、我,然后就是那个爆炸头了。
我拉过凳子给华哥、刁哥面对着爆炸头坐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
华哥问爆炸头道。
“华、华哥,我叫小飞。”
“好…小飞…你有什么要告诉我吗?”
华哥注视着爆炸头,眼神冷厉。
“没、没有,华哥,我、我、我在酒吧是吹牛的…”
华哥听他这么说,脸更加沉了下来,他盯着爆炸头,爆炸头却不敢看他。等了一会,华哥见爆炸头还是不识相,便扭头看了下刁哥。
刁哥见状,二话不说,上前猛的抓起爆炸头的一只手,握住他一根手指,猛力一掰,“咔嚓!”,爆炸头的一根手指顷刻被反向掰折了!
“啊!!!~~~”
爆炸头惨叫着。
外面打牌的人许多都看了过来,门外的兄弟正在安抚,说没事,让他们安心打麻将。
爆炸头已满头是汗,也不知是冷汗热汗,看模样,甚是恐惧。
刁哥又要去掰爆炸头的另一个手指,这当口,爆炸头终于崩溃了,赶紧说道:
“华哥!华哥!我说!我说!”
刁哥听他这么说,放开了刚握在手里的爆炸头的另一根手指,但还抓着他的手臂。
我们三人都盯着他,没有人说话,就等着爆炸头开口。
“是你们的光哥!”
爆炸头这会看着华哥,低声说道。
“呵呵!好一招挑拨离间!把他十个手指头都掰折!!!”
华哥说完就站了起来,作势要离开。刁哥立马就要继续掰爆炸头的手指。
爆炸头顷刻间吓的是魂飞魄散,他连声音都颤抖着喊道:
“华哥!华哥!我没有挑拨离间!我说的是实话!你不信,你坐下来听我说!你可以去求证的!我撒不了谎!”
华哥停下了脚步,但没有转身,背对着爆炸头,刁哥看着华哥,也暂时没有下去手。
爆炸头知道,这是给机会他说了。他赶紧咽了下口水,说道:
“据说,你们的光哥一直不满没有分到任何的产业,所以,我们蔡哥之前找到他,商定,搬倒你之后,你的产业分他一半!”
我们三个都被爆炸头的话震惊了,如果爆炸头所言属实的话,那么,我们的队伍可真是岌岌可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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