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雌虫不是昨天在场的那些,见到复笙是个黑发黑眸的雄虫,自然认为是自己雄主的亲友,不敢怠慢立马就打开了门。
“星延呢?”复笙接过雌虫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
“雄主在楼上睡觉,要不阁下再等一会。”雌虫看了楼上一眼面露为难。
他很诧异复笙直呼星延的名字,看着眼前的雄虫年龄不大,像他这样的小雄子都会叫星延叔叔。
复笙望着窗外正旺的太阳,微微皱了皱眉,现在都快正午了。
“你去叫一叫他。”复笙还是拧着眉,想不到星延这小人还挺能睡。
“哦这…雄主一般叫不醒。”雌虫也拧起眉,星延每天必须要睡够了才会起来,不然赖在床上谁叫也不起。
“哦,是吗?”复笙摩擦着杯子上的花纹,笑着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
“你只要俯在他耳边轻轻跟他说一句,复笙来了,他就会起来。”复笙举起杯子,嘴角扬起一抹熟悉的笑来。
雌虫眼里有些将信将疑,但还是没敢违背复笙的意思,上楼去了。
不一会,复笙坐在楼下的沙发上喝茶,都能听到楼上传来星延的喊叫声和窸窸窣窣的声响。
复笙举着茶杯的手颤了颤,他没想到星延这么大反应,声音大到楼顶都差点给他掀翻了。
在复笙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星延终于磨磨蹭蹭地现身了。
星延身后跟着好几个雌虫,他走到楼梯口就停下了,看了一眼复笙不说话。
他不明白复笙今天来找他干嘛,总不能还来扇他一巴掌吧。
想着他眼里又升起了一股委屈,捂着自己的脸。
但他不敢责怪复笙,他坚信昨天的那一切诡异的事情都是虫神的惩罚。
书籍记载在虫族没有谁能惩罚雄虫,只有虫神才可以降下神罚。
星延心里很是伤心,他不再是一个好雄虫了,因为虫神只惩罚了他。
“不是去上课吗?”复笙有些不解地看着穿着睡衣站在台阶上不动的星延。
“阁下雄虫们下午才上课。”
回答的是星延身边的一个雌虫。
“啊!”复笙似乎听到了什么荒谬的事情,微眯着眼张着嘴一脸诧异。
阿尔瓦诺与他说过,他的学业很繁重,每天都很忙。
复笙根本不知道虫族的雄虫根本不需要竞争,他们出生的雄虫的身份就是他们最大的依仗。
“快过来小叔叔~。”复笙顿了一会,扫了一眼房间的人,最终视线落在星延身上,笑着看向他,朝他招招手。
星延被复笙的一声叔叔吓得一个激灵,这声叔叔终究是他高攀了。
复笙看着星延站着没动,甚至还向身后的雌虫缩了缩,不由得皱着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无声的威胁着。
最后星延还是熬不住复笙的眼神威胁,慢慢地向复笙挪了过去。
复笙直接将走近的星延一把扯过来,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
“来让叔叔看看,你都选了什么课。”复笙将胳膊搭在星延的肩上,低头笑着看向他,希望他选的不是什么绣花。
星延不敢对复笙的这声叔叔不满,只是缩了缩脖子,乖乖拿出了自己的星脑。
复笙指尖划着屏幕,脸色却越来越黑。
《识字与书法》复笙瞪大了双眼。
《花艺》没用的东西。
《管理学》这东西需要学?
《管教雌虫》真是够直白的,恶臭。
《生殖与繁衍》生到雄虫为止?
《虫族史》封建封建一直封建的历史。
《基础数学》这用学?他脚趾头都会。
……
狗屎,都是狗屎,没一个他想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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