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三人只能站在屋里,低着头不敢乱看。
刘彻用胡子继续扎刘莹。接着每扎一下提问一句。
刘彻用胡子扎。“错了没?”
“错了。”刘莹声音带着哭腔。
刘彻胡子又扎。“以后能不能崇拜朕多一点?”
“能。”刘莹点头如小鸡啄米一般。
刘彻的胡子再扎。“能不能崇拜朕比崇拜你表哥多一点?”
“能。”刘莹连忙保证。
刘彻胡子又扎了一下。“能不能像爱你母后一样爱朕?”
“能,我最爱父皇了。”刘莹真诚地说道。
刘彻听完这才满意了很多。放开了已经低头服软的刘莹。刘莹满脸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胡子扎红的,还是让别人看见自己的窘态羞得。
刘莹感觉自己已经社死了,没脸面对师傅穆老和丰万道了,于是低着头赶快跑了。
刘莹跑出屋以后,刘彻摸着胡子意犹未尽:“没想到莹儿的脸有一股奶香味。”
屋里低头的三人更加尴尬,这是我们能听的话吗?于是心里不停地默念: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没有听到。今天发生什么事情全部忘记掉。
等到刘莹跑出屋很远以后才明白刘彻抽的什么风。老登吃醋了!
居然吃卫子夫和霍去病的醋。刘莹很是气恼,这老登怎么跟个女人一样。不对,比女人还善妒,还不实诚。
你想多要一点我的爱直说不好吗?非要扎我,没想到胡子扎脸这么疼。这小女孩的皮肤太娇嫩了。
刘莹揉着脸碎碎念地走了,等脸上的通红散去才敢见熟人,提前碰见熟人让人家看见问起来为你何小脸通红?刘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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