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虽然当地家族自成一派，外人很难出头，但是也意味着那里是京城的人最难插手的地方。”
“这倒也是，若你真的入了江宁一派的眼，借着江宁一派参加科考最安全。”林淼看看远处的山，想起最近听说边境又有狄人来骚扰，“我看你武功也不弱，走军功这条路不也挺方便，边塞山高皇帝远，等回京最少也是军功在身，而且兵权在握，不比科考来得安全。”
“军功太慢。”张蕴回答，“我怕我等不及。”
林淼正欲点头，突然听见破空的声音，抽出长剑挡开，一只袖箭出现在林淼和张蕴眼前。
“你的行踪暴露了？”林淼惊疑不定地看着张蕴，张蕴却已经翻身下马，借着树木隐藏身形。
林淼也抽出腰间的软剑，拿在手中。
几个呼吸间，一行黑衣人从四周杀出，速度快的已经跃步到张蕴眼前，张蕴一剑挥出，那人连忙后退，张蕴顺势转挥为刺直指黑衣人心口。
旁边又射出一箭把剑尖打偏，没能第一时间杀死那个黑衣人，张蕴见状也不恋战，一个闪身藏入树后，剩下几箭悉数没入树干。
还没等张蕴站稳，下一秒冷光乍现，一人从身后劈出一刀，张蕴抢手夺过，用刀口刎了那人脖子，随即目视四方，只见又有两人一左一右向他逼近。
张蕴加快速度疾步冲刺向其中一人，在出剑之际，蹬地借力跳起，侧身避过来人的剑，将那人的脖子捅了个对穿。
又借机挑起那人尸体变换方位，当做挡箭牌挡着了另一人的袭击，再顺势推出剑身，正好对穿两人。
反手握住第二人细剑，向着之前射出袖箭的地方抛投过去。那人果然显身准备调换位置，张蕴追上去近身将人杀死。
林淼已经坐在马上仔细擦拭自己的剑，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林淼总觉得沾过血的剑果然有些不同，要不是已经确信这个世界没有玄幻侧发展，她甚至要以为这把剑上会有剑灵诞生。张蕴一身衣服沾染血迹，倒是毫不在意地用衣摆一抹剑身。
“杀完了？”
“嗯。”张蕴点头，看着林淼马匹身旁四零八落的尸体没说什么。
“知道是哪儿暴露的吗？”
“应该是我在城里典当玉佩做盘缠的时候盯上的。”张蕴眯着眼细细思索。
“没和你一起去典当铺果然是正确的。”林淼收剑回鞘，拍拍马匹示意马儿走动起来。
“嗯，你总是对的。”张蕴笑了一下，也翻身上马跟着走动起来。
“别给我戴高帽子，这叫捧杀。”
“嗯，好。”
林淼指指张蕴的左手，那里在握住敌人细剑时被划伤，现在还在流血，“不包扎一下吗？”
张蕴甩甩手，从内侧衣服上面撕下一块布条缠好，冲着林淼展示一下，“好了。”
林淼点头，驾起马向前飞奔而去，张蕴也紧随其后。
两人背影逐渐消失在山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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