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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7章 八十七只云早早 (第1/2页)

    云早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周富的儿子跟宋伟光差不多大,十几岁的男孩子在外头干什么,能是宋夏荷一个孕妇管得住的?

    哪怕周家人稍微有点人性,也不至于放任周富朝老婆动手。

    云早早诧异过后,又想到一个的问题:“这事,家里知道吗?”

    宋大强两人那么抠索,给宋伟光找学校拉关系花的钱都好几百,不可能拿不出这点医药费吧。

    她这样问,宋冬梅本就怒意勃发的眼神简直快冒火了,就连向来爱帮村娘家的老大宋春雪也一脸难堪。

    宋冬梅在这一刻简直恨透了那对父母。

    她冷笑一声:“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们向来只有往回拿,哪有往外掏的?就指着这事拿捏周富那个畜生呢。”

    这样的家,她真是一天都住不下去了。

    云早早唏嘘万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也不再试图安慰宋冬梅姐妹俩。

    她毕竟没真正活在那样的环境里,对宋大强两口子的厌恶只是因为她不喜欢这种品行的人,要论将心比心怕是很难明白宋冬梅这些年的苦楚,更不懂她的心境。

    不管说什么,怕是都有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嫌疑。

    宋冬梅姐俩也没指望云早早说什么。

    名义上大家一母同胞,但感情上她们是疏离的,只比陌生人多了一条不得不见面的血缘纽带,云早早什么都不说便愿意借钱,这对她们而言已经足够了。

    宋夏荷在离食品厂最近的三医院。

    三人是一路跑过去的。

    到医院时,云早早累得快虚脱了,腿软得跟面条差不多,最严重的是胸闷气短,让她有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她用袖子横抹了额头的汗,没说抱怨的话,只是靠在墙上喘了会儿气,等呼吸平息了,才追上去。

    此时宋春雪两人已经跑得没影了。

    云早早蹙眉,急得跺了下脚,没去四处寻她们,径自到收费处交了钱。

    费用比她想象的更少一点,一百六十多。

    但加上接下来的住院费,打吊针的钱,差不多得交两百左右。

    云早早情绪莫名地丧。

    这个数额让她对宋家姐妹的生活状况有了进一步了解。

    只是她不明白,宋春雪家里还得养孩子,一下拿不出这么多钱很正常,为什么宋冬梅也没攒下钱呢,她在南边打了大半年工,回家后又在运城找了活儿,怎么都不可能混得如此凄惨啊。

    她肚子里好多好多疑问。

    但云早早知道这会儿不是她谈这些的时机。

    问了宋夏荷的病房号,她带着沉重的心情往病房方向走。

    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宋冬梅的大嗓门:“我早就说过,周富那人不行,他看着你遭磋磨这么多年,明知道你肚子没动静是他自己的原因,但遇到不合意的事他还是拿这个理由来打你,他就是个烂人,偏你信了妈和他的鬼话,觉得他能改。现在好了,都把自己折腾进医院了,你别不说话啊,光流眼泪有用吗,遇到啥事你都的不吭声……”

    云早早听她越说越火大,也越说越过分,赶紧推门进去。

    谁料宋冬梅回头看了她一眼,继续痛心疾首地骂宋夏荷:“你说你有什么用?连哭都不敢发出声,你倒是说说,现在打算怎么办啊?”

    床上,宋夏荷面无血色,嘴唇白得吓人,眼泪止不住地流。

    她的哭是寂静无声的。

    双眼空空的,好似没一点人气儿。

    云早早看宋春雪坐在旁边一个劲抹泪,没想着劝劝宋冬梅这炮仗,心里叹息一声,赶紧打断宋冬梅的叨叨:“诶,四姐你少说两句,二姐刚做完手术浑身都痛着呢,你要劝她也不要急于一时嘛。”

    病人本来心理就脆弱,外人再一顿指责,那不是坏事吗?

    尤其是宋夏荷这种从小被灌输了“以夫为天、男人干啥都对、女人就要乖乖熬着”的思想的姑娘,这会儿恐怕都不敢怪娘家和婆家,只一个劲痛恨自己失了孩子,她指定将大部分责任揽在自己头上。

    宋冬梅在这个时间段里骂她懦弱不懂反抗,只会无形中加重了心理包袱。

    万一宋夏荷钻了牛角尖,不想活了怎么办。

    可惜宋冬梅没想到这一茬。

    她是恨铁不成钢啊,张嘴还要再说。

    云早早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觉得这一大家子憨的憨,倔的倔,明明关心呢说出来的话偏生刺耳得很,听得人头秃。

    她拼命使眼色宋冬梅就是没看见,云早早在太阳穴上按了两下,连忙把她拽到一边,“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说罢,云早早走到病床前,握着宋夏荷的手,轻轻拍了拍,声音放得愈发轻柔:“身体最重要,养好身体你想咋样就咋样,有我们在总不能落个孤立无援的地步,对不对?大家肯定会帮你出气的。”

    “至于孩子……你现在把身体养好了,他才能重新投生到你肚子里给你当儿女啊。”

    宋夏荷眼睫微微颤了颤。

    眼泪再次滑落,身体一开始是微微颤抖,随即颤动的频率加快,她两手捂着脸,呜呜咽咽的哭泣着,或许是找到了发泄的渠道,宋夏荷哭声渐渐拔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的儿子啊,是妈对不起你啊……”

    云早早:……

    行叭,儿子就儿子!哭出来就好。

    就怕委屈藏在心里,越想越走不出来。

    “大姐,你开解开解二姐啊。”云早早给宋春雪打完招呼,强行把宋冬梅拉了出去。

    出去后,她顺手把病房门关上。

    宋冬梅被她这一番动作弄得有点懵:“你拉我出来做什么?”

    云早早无奈:“你也太凶了。她身上刚掉了块肉,周富那狗东西又那样对她,家里老两口也也没点当爹妈的样子,一点没想着给女儿张目撑腰。她心里痛着呢,你还一顿铁拳猛锤,就不怕把人给彻底锤垮了啊。”

    “我看之前就是太和风细雨了!”

    宋冬梅双手抱胸,倚在墙上,对这个姐姐是又心痛又气恼:“我们为了她好,利害关系给她一顿说,她扭头就被哄回去了,这就算了,也不知道那周家怎么给她忽悠的,她就信了,我一说周富不好,她就跟防贼一样的看着我,当我劝她是为了破坏她的家庭,想让她跟我一样被人笑没人要……”

    宋冬梅是真的被这个二姐给伤着了。

    但她闹成这样,她总不能见死不救。

    “……还好有你在,否则连住院的钱都没有。”

    她就算没结婚,也知道女人流产后不精心养着会影响以后,说不定就没法生了。

    既然说到钱的问题,云早早就问了:“你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怎么手里一点钱没有?”

    说到这儿,宋冬梅脸色阴沉。

    沉默了一会,强忍着悲愤说道:“我原本攒了四百多,但上个月二姐回家报喜,跟妈说要帮我介绍对象,她对着咱们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对着妈那就是一个漏勺,就把我攒钱的事说了。你是知道爸妈脾气的,他们就把钱拿走了。”

    她坚持不给,刘凤娟就把她关屋里,不给吃不给上班,还说马上把她嫁出去。

    因为她之前跑过一次,这次爹妈学精了,直接把窗户给焊上了,门上还挂了锁。宋冬梅熬了两天,想着钱没了可以再攒,要是被强行押到别人家她这辈子就完了。

    这才把藏着的钱交了出去。

    一得了自由,宋冬梅立马找上班那饭馆的老板预支了三个月工资,直接在外头租了房子,再也没回去过。

    说实话,宋冬梅心里其实挺怨宋夏荷的。

    要不是大姐打电话给她,都不知道她出了这事。

    但有再大的怨气,她也不想亲姐姐丢了命。

    云早早听完,都快翻白眼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她什么也没说,安慰地拍了拍宋冬梅的肩膀:“出来得急,也没跟家里交代一声,我家那个皮猴子醒了见不到我就要开嚎,一直得哭到我抱她才消停。反正医院里也没我啥事了,我就先回家了啊,还有需要帮忙的话,你直接来家里找我。”

    “……嗯。”

    回家路上云早早还在想宋夏荷的事。

    周富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宋夏荷则是被车家养得好坏不分。

    这种人可怜,让人特别想帮她,把她拽出泥淖;但她有时候做事又可恨得很,或许那不是她的本意,但就是无形中伤到别人。

    对这样性格的人,云早早在伸手援助时就会犹豫。

    生怕人没拽出来,反倒把自己拖坑里。

    这次说什么她都不上赶着出主意了,就等宋夏荷自己拿主意,她要是敢豁出去自己就帮,要是再跟个泥瓦匠似地和稀泥,那可拉倒吧。

    她要是想受罪,其他人真没必要拦着,回头还落不到一个好字。

    欠不欠呐?

    过了几天,听说宋夏荷雄起了,向周富提了离婚。

    有宋冬梅这个嘴皮子利索不饶人的妹子,尽管宋周两家都不同意,但在宋夏荷威胁他们说要告周富挖公家墙角,这些年将厂里的东西搬回家的情况下,这婚还是离了。

    正当云早早以为她要跟宋冬梅一样,找个活计先干着,自己养活自己。

    没想到宋夏荷在家里呆了不到十天,宋大强两口子就又给她说了一户人家,食品厂不远的猪肉摊老板,那男的长得五大三粗一身肥肉,也是三十好几了。

    唯一可取之处便是前头媳妇没留下孩子,宋夏荷嫁过去不用给人当后妈。

    都是二婚,没选择大办。

    就选了个吉利日子,猪肉摊老板骑着拉猪的三轮车将宋夏荷载走了。

    云早早被他们的效率震得目瞪口呆。

    随即暗暗腹诽,还好她没自作多情去给宋夏荷抱不平,人家就是一株柔弱的菟丝绒,只要有树让她攀就成,哪管那树有没有刺啊。

    她嫁人那天,云早早去了一趟宋大强家,宋夏荷见了她也没提医药费的事,云早早又不是不分场合的人,也不可能在别人大喜的日子催债,便也没提。

    还是宋冬梅追上来塞了二十块给她:“那钱是我从你手里拿的,剩下的一百七我慢慢还你,成吗?”

    云早早啼笑皆非。

    赶紧把钱推了回去:“你借钱是为了谁啊,我不找她本人要偏得找你还,那我成什么了,你赶紧拿回去,这笔钱我肯定算在宋夏荷头上的。”

    这点钱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但她就是看不惯宋夏荷的处理方式,懦弱就算了,还忒狼心狗肺。

    有钱没钱,说一声总不会要她命吧,她一时半会拿不出来自己也不可能丧心病狂逼她还啊,她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怕宋冬梅犟着非得给她,两人拉拉扯扯大半天,云早早跨上脚踏车,脚往地上一蹬,赶紧跑了。

    回到家,刘雯兰那边来了电话。

    好消息总算驱散了哽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的那股郁闷。

    “真的啊,两万二他们同意卖了?”云早早以为还得僵持一段时间呢。

    就听电话那头刘雯兰得意地说:“你也不看看我是谁,那左邻右舍有我刘雯兰不熟的吗?这关系套关系,一重又一重,老太太两口子儿子那边催得厉害,拖到现在可不得着急了啊?”

    “今天有空过来办手续吗?有的话,我就跟人家约个时间,一手交钱,一手拿房本。”

    云早早求之不得。

    “行的,我有空,咱们就三点,房管局见面。”

    刘雯兰:“好,我跟他们说去。”

    挂断电话,云早早先到屋里看了看宝宝,摇篮床上套了一层薄纱挡蚊子,她睡得喷香呢,小嘴微张着,可爱地打着小呼噜。

    “曾姨,我还得出门,一会儿记得给她喂奶粉啊。”

    曾姨:“好,我知道了。”

    云早早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拿起存折就出门了。

    之前过户南云巷院子时,云早早来过房管局。

    这次三拐五拐,模糊的印象再加上大胆问路,两点五十她就找到地方了。

    在房管局门口树下等了几分钟,刘雯兰和另一个四十上下的大嫂领着一对老夫妻慢慢走了过来。

    云早早挥了挥手。

    刘雯兰乐呵呵地应了一声,侧首跟老两口介绍云早早:“这就是想买您房子那大妹子,看看,斯斯文文,有文化着呢。”

    云早早掀起唇角,笑得倍儿灿烂。

    刘雯兰又说:“云早早,这是陈大爷,许阿奶。得,咱们就别站着了,进去把正事办了吧,对了,你钱带齐了吧?”

    “陈大爷,许阿奶,下午好。”打完招呼,云早早将自己的想法说了。

    陈大爷赞赏地点点头:“你这姑娘年纪不大,考虑得还挺全面的。美国佬用美元,咱们的大团结使不上,你没取出来是对的,一会儿咱们办完过户直接到银行,把钱转到我们的存折就行了。”

    弄完他们再找时间把人|民|币按汇率换成美元去。

    刘雯兰听陈大爷这么爽快,诧异地挑了挑眉,给云早早飞了个眼神过来,略带几分亲近的调侃:“大爷你就不怕过了户,咱们不给钱啊?”

    陈大爷虎着脸:“那你们会吗?”

    老太太脾气挺好,脸上一直带着笑,满意地看着云早早:“这姑娘眼睛又亮又干净,不像骗咱东西的人。我们人老了心没老啊,在看人方面还是有点眼力见的。”

    云早早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嗯,刘姐你别拿我开涮,那种缺德事我肯定不会干的啊。”

    刘雯兰:“你看你……”

    几人笑呵呵地走进房管局,没一会儿,清安大道那栋小楼就换了主人。

    一行人又赶去银行转账。

    这年头两万多不是小数目,银行工作人员核实了好几遍,才将这笔钱划到陈大爷的存折上。

    云早早看着手上新出炉的房本,乐得嘴角都快咧到天上了。

    进了家门,她把自行车往墙角一放,整个人像那快活的小鸟,蹦来跳去,没个稳重的样子,嘴里还哼着最近电视里放得正火的那部《武则天》的主题曲。

    “谁濒临绝境,心中会不吃惊

    谁临困苦里,身边会不冷清

    无援助无照应,哪一着敢说必胜

    谁人到黑夜不望能照明

    ……”

    曾姨冲好奶粉正好出来,看见云早早跟个蝴蝶似的手里举着一个什么纸样的东西这儿转转,那儿转转,心情美得很,便笑道:“太太是遇着什么开心事了?”

    “算是吧。”云早早没多说,接过奶瓶:“小乖醒了吗?我去喂吧。”

    曾姨点点头,到厨房忙去了。

    那头,云早早拿着奶瓶进屋,小宝宝安安静静躺在摇篮里,一见她靠近马上手舞足蹈起来,黑葡萄似的眼珠子灵活转动着,嘴里“a,a”的叫着。

    云早早故意逗她。

    拿着奶瓶后退,她一退远,小家伙的眼神也跟着她的方向飘。

    一开始只是怯怯的小声“啊”了几声,看云早早越走越远,她急了,声音突然拔高,奶凶奶凶的吼了两声,云早早被逗得大笑不止。

    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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