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什么女诸葛也就罢了,你要是触了容泽的底线,其他的就更不用痴心妄想了。”
说完,也懒得听赵欣玥解释,拂袖而去。
赵欣玥站在原地,手指掐的通红,昂首冷笑道:“容泽的底线?噷,到底是谁在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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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二十一年九月十一,霜降。
戚东雨懒懒的躺在窗前的塌子上,冬梅悄悄地进屋把香炉换了,深秋的风吹的人骨子里发凉,冬梅问:“姑娘,把窗开小一些吧。”
“不用了,就这么开着挺好。”说完,又接着躺着发呆。
冬梅退了出去,和常嬷嬷说:“姑娘心情不好,我去做几个爽口的菜。”
常嬷嬷说:“每年夫人的生辰和忌日姑娘都心情不好,别忘了,今日姑娘只吃素菜。”
冬梅应了,下去忙开了,一会秋菊来报,说容泽在戚府门口等着小姐,就不进来了。戚东雨将自己从躺椅上挖了起来,随意换了一件衣服就出门了。
容泽看见东雨一身白衣,发梢上别着小的麻布结,心下了然,说道:“走吧,前几日说了要带你去个地方,今日正好。”一行人上了马车,李默在一旁跟着。
马车像云栖山的方向行去,到了半山道路变窄就不再方便,于是冬梅和秋菊留着看护马车,容泽带着戚东雨共承一骑前行。戚东雨小时候也和容泽一起骑过马,所以起初倒也不觉得别扭,不过被容泽揽在怀里,鼻子里充斥着容泽身上松针檀香气味,和儿时的记忆完全不一样,面前绕过自己的双臂坚实,紧握缰绳,手背青色的脉络清晰可见,不知怎得,戚东雨不自在起来。时而颠簸,她的前额碰到他的下巴,有些硌人不似儿时的光洁。戚东雨觉得脸有点热,将自己埋得越来越低,直到容泽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小心,别掉下去了。”
快到山顶的时候,容泽停了下来,说到了。戚东雨终于松了一口气,扶着容泽的手跳下马。这里是。。。这是母亲的坟冢?上官熙并没有葬到戚家祖坟,当年戚东雨在戚成义房外跪了一夜,希望父亲成全母亲,她一生所求无非自由,她含恨而终,一定不想进戚家祖祠。戚成义大骂她不孝,后来皇后娘娘过问,他也只好草草答应,故意将上官熙葬在云栖山的偏僻之处,进出十分不易。又吩咐了沈氏,戚家之人不必祭拜,这戚家之人当然包括戚东雨,所以这几年她来祭拜的次数很少,最开始连车夫都使唤不了,后来可以了,女孩子家也不敢托大,来云栖山的偏僻之处,更别说能一日来回了。眼泪在戚东雨眼眶里打转,容泽上前牵着她的手,说:“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姨母,也告诉她,我回来了。”
两人走到墓前,墓的周围干净清爽,一点不像多年没有人打理的样子,戚东雨的声音有些颤抖:“容泽,你还派人来打扫过了?”
“不是派人,是亲自来打扫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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