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步还需要花些时间的类型。
这种问题,大多是由小南来发问。
是头痛了?还是不舒服了?
又或者是,要变成不认识他们时,被称作疯子的那个野良了?
她看见宁次缓缓摇头,又像是过了电似的向自己的方向冲来。
还是那个,记得他们是谁的野良哥哥。
天旋地转,三个小孩被压缩在一起。
他们都是普通人的孩子,就算长门身上有些不同于普通人的力量,他们现在也没有忍者的素质。
再次能够看见画面,已经是被丢在草丛里的状态了。
小南头顶着一朵白色的花,她不认识这种花,却被这种花保护着。
“噗...”
她努力想要憋住笑,却还是露出了些声音。
好在只有被笑的那个人能听见。
弥彦倒立扎在地上,边上是鸭子坐的长门。
红色柔顺的头发垂下,遮住双眼。乖顺可爱的和小女孩没有什么区别。
这两人放在一起,反而更是好笑
“既然遇见了,就是缘分。”
草丛外传来陌生男子的声音。
声音显然是从防毒面具中传出的。带了些原声没有的回声和惊悚。
小南贴着草丛,一只眼睛透过枝叶间缝隙,窥探外面的一切。
野良站在他们这一侧,只留给三个孩子模糊的背影。
他边上站着小不点,夹着尾巴在野良脚边呜咽。
“虽然大爷我平时不喜欢狗肉...但今天情况确实特殊。”
看样子,这人瞄准的还是小不点了!
“把狗和身上的所有物资全部留下,不然...”
男人手中的银针闪着不祥的紫光。
上面有毒!
弥彦瞬间理解,如果被那玩意扎到的话就完蛋了!
雨又开始下。
沉重的雨点砸在身上,打湿了衣服和头发。
雨水从宁次发尾滴落,顺着脖颈一路滑下。
紫色的轮回眼在长门的眼眶中,热的吓人。
莫名的,长门就是觉得,眼前危险的陌生男人绝对不是野良的对手。
这五天,他们一路走来,遇见的艰险却只有眼前的男人。
或许在别的队伍里,这司空见惯--如果只是短短五天,麻烦都层出不穷的话,还谈什么出门?
可他们不一样。
所有的食物,只有一小袋泡了水的兵粮丸。
所有的物资,只有一把伞,和野良身上的外褂。
小南问他,觉得野良是什么样的人。
长门觉得,这不是一个很好回答的问题。
但眼前的男人,只是看见,长门就可以打出结论。
这是一个坏人,一个坏蛋!
而站在坏蛋对立面的,就是好人吗?
长门不知道。
野良就像是一个奇迹。
他会编织,能用路边的植物轻松编制出当天需要的铺盖和挡雨的棚子--当然,这也需要他们三个的帮助。
可技艺本身,就是来之不易的。
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分辨出所看见的一切植物:那些可以果腹,哪些可以治病,哪些又可以防身。
山林之中危险至极的飞禽走兽,只是野良挥挥手的功夫,就会自己掉下来,成为他们的盘中餐。
最简单的烤制,算不上好吃,在这乱世也是奢侈。
这样的奇迹,这样的野良,到这里,长门的印象尚且无法结束。
他忘不初遇那天,弥彦满脸得意的从那一小包兵粮丸里面分出一小块湿漉漉固体的画面。
忘不了空荡荡的木屋,仅有有的那一卷铺盖。
野良是有能力,在这乱世之中混的风生水起的。
这个坏蛋显然不认得植物,打不下鸟兽,编不出庇护之物的。
“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长门听见野良这样反问着。
像是警告,在给对方最后后悔的机会。
可...那是个不知好歹的。
在雨忍村忍者护额掉落在草丛的瞬间,血液洒满整条土路。
鲜红色的液体溅到长门脸上。
可他却不觉得害怕,只是断定了一个事实。
这个乱世,能打得过野良的...恐怕不多。
山椒鱼半藏算一个,帮藏的手下,却不一定都能算得上。
“已经没事了。”
长门耳边响起野良温柔平缓的声音,而脸颊上的血液,在就被声音的主人用指腹擦去,和雨水融为一体。
或许,他已经有答案了。
关于野良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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