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的父亲可是天才忍者。”
“就算什么都不做,也有天赋在。”
每次琳说出对卡卡西崇拜的话语,带土就会跟上这一句。
什么都不用做,也可以成功。
因为有天赋在。
可是看着白发男孩日以继夜修行的人里面,也有他一个。
只是提到旗木卡卡西,带土就不知道怎么描述。
是对手,也是朋友...吗?
但总之,一定是和对琳不一样的情感。
“如果不是前者的话,是后者也说不定。”
十来岁的孩子,连身体都没有发育完全,在这个时候谈情说爱未免也有些太早了。
“绝对...不可能!”
“我对琳一定是喜欢!绝不可能是其它的什么!”
关于琳和卡卡西的对话,曾被奶奶和族长打断。
但在午饭后,便又再度启动。
带土总是一副想要解释什么的样子。
他介怀的,大概不是喜欢或者不喜欢。
午饭时间总是很快,生长期的小孩吃饭更是快。
宁次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将桌子上摆放着的几个瓷碗一一收起。
走向洗手池,步伐稳健,将这些瓷碗轻轻地放在池子里。
锈迹斑斑的水龙头被宁次拧开,清澈透明的水流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溅起晶莹剔透的水花。
落在瓷碗上,发出接连不断的撞击声。
那潺潺流动的水声,带着不属于夏日的清凉落入在场两人耳中。
蝉鸣风声被洗碗声取代,却又有鸟鸣一二从院中撩过。
宁次抬起头来,目光穿过窗户,落在了本家的走廊上。阳光洒下,照亮了整个走廊,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祥和。他静静地凝视着窗外的景色,思绪渐渐飘远……
有些心思,过了这个特定的年纪就不会有了。
“嗯。”
宁次低声回应。
他这辈子都不会有现在带土怀有的小心思了。
在小芽萌发之前,土壤便早早被破坏了。
“到下午的话,太阳会小一点。”
带土也乐意从上一个话题跳过--好说歹说,对方怎么也是承认了自己对琳的喜欢。
至于卡卡西,这种事?明明太阳现在看起来就很大!”
“等过了正午,这太阳只会变得更吓人吧。”
虽然带土的成绩算不上好,但有些基本常识还是知道的。
就比如说,一天之中最热的时间,恰恰是下午一二点钟,地面吸收了充分热量,毫不留情散发能量的时候。
“谁知道呢?”
他定睛凝视着手中那只破旧不堪的碗,透过它看到了过去的时光。
这只碗的边缘布满了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缺口,它们是岁月留下的痕迹,无声地诉说着曾经的故事。
经过漫长岁月的洗礼和磨砺,这些原本尖锐锋利的缺口逐渐被磨平,变得圆润光滑起来。
它见证了多少人间烟火?承载了多少生活中的酸甜苦辣?或许在某个饥寒交迫的夜晚,它曾装满热腾腾的食物,给主人带来温暖和满足;又或许在某个热闹喜庆的场合,曾被用来盛装美酒佳肴,分享喜悦与欢乐。
宇智波的碗和宇智波的人一样,被留在了木叶。
原先洗碗是老人和带土交替,现在被收留的宁次主动接过了这份工作。
寄人篱下,这是当然的。
“你也觉得这个碗破破烂烂的吧!”
前几天奶奶一直是拿的别的碗,只是今天,用了这套略显老旧的餐具。
“可是奶奶她特别喜欢这套。”
“每周的最后一天,都会拿出来用。”
一周用一次,其实是个很微妙的数字。
用多了心疼,不用又莫名想念。
便出现了一周一次。
破破烂烂的碗,除去缺口磨损,便是印在底部的宇智波团扇。
标志性的团扇,记录着数十年的光阴。
碗是素色的,除去团扇再无其他。
这个碗,宁次是认识的。作为宇智波斑的便宜儿子时,便见过这个样式的碗。
“这样子的碗,说是现在已经不生产了。”
“就连最开始烧这个碗的师傅,都早早离世。”
带土冒着脑袋,接过被宁次洗干净的碗,擦干后整整齐齐摆放在橱柜里。
换了族长,自然是要消除先代留下来的痕迹。
这是无可厚非的。
宁次和领事婆婆一起吃饭的时候,用的便是这样的碗。
那时的碗,就算只是缺少了一点点碗口,或是颜色变得不清晰了,第二天都会直接送来一批全新的。
颜色鲜亮,完美无瑕。
堪称艺术品。
烧碗的宇智波族人是个壮汉,他看起来尚且年轻,拉着自己心爱的作品就到本家来。
回去多半是要和爱人孩子抱怨一下本家的奢靡--连碗都用的这么讲究。
再疼惜的将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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