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他吗？”
“是，肯定是！我总看他的视频。”
“他没吃早饭吗？”
“不知道……不过真人看起来和视频没差距啊！”
对周围的议论视若无睹。
杨霄将嘴里的鱼丸咽到肚子里，抬起放在摊位旁的罐装可乐一饮而尽。
摊位后。
穿着朴实的老太太眨眨眼睛，笑吟吟道：“俊娃，你是名人吗？”
“不算。”
感受着周围越来越多的视线，杨霄将口罩重新戴在脸上，对着眼前的老太太说道：
“稍微有点人气罢了……鱼丸很美味，是我记忆中的味道，再见。”
说完。
杨霄双手插兜，快步朝着学校门口走去。
“干嘛？怎么吃上鱼丸了？”
张达瞥了一眼摊位，说道：“你没吃早饭啊？早知道我给你带点过来了。”
“尝尝味道而已。”
杨霄拍了拍张达的肩膀，一边向前走，一边开口说道：“高一的时候，我爷爷带我吃过一次，不贵，但我也就吃过那一次。”
说完。
他轻轻摇了摇头：“……现在有钱了，尝一尝而已。”
“行吧。”
张达耸了耸肩膀：
“那我们走吧，短信上说咱们今年对战班的位置放在德馨楼，这还有点距离呢。”
“嗯。”
杨霄点点头，随即抬头看向张达的侧脸。
后者有些疑惑：“你干嘛？”
“我在惊讶。”
杨霄坦诚说道：“这么多人看我，必然也会看你，你竟然一点都不露怯。”
“哼。”
张达抱起胳膊，将头昂起：
“那你是小瞧我了，哥们正在期盼一场幸福的校园恋爱降临在我身上，巴不得大家多把视线放在我身上。”
“又分了？”
“什么又分了，下一个永远是初恋啊！”
…
“到底是报道日。”
离开电梯，张达转头啧啧两声：“学校忘把电梯锁了，省的咱们爬上五楼了。”
杨霄没有说话，而是径直朝着前方的某个教室走去。
然后伸手拉门。
哗啦——
教室里坐了大半人影，声势浩大。
听到门口传来动静，他们纷纷投来视线，在看到戴着口罩的杨霄时，声音戛然而止。
杨霄表情平静的环顾教室。
有些熟面孔，也有些生面孔。
“杨霄！”
就在这时，前排有人站起身子，兴高采烈的朝着杨霄跑来：“你怎么才来啊！”
正是陶菀菀。
“他馋了，吃东西去了。”
张达擦进教室里，看着陶菀菀说道：“行了，别聊天，先找地方坐吧……你坐哪啊？”
“那里。”
陶菀菀转身指向自己过来的方向——
那边是几个女生。
在注意到杨霄几人看过来的视线后，她们仿佛见到老师一般，从椅子上本能的站了起来。
“要跟我们坐一块吗？”
张达无所谓的说道：“行啊……”
“不了。”
将手搭在张达肩膀上，杨霄打断他的话，笑眯眯的看着陶菀菀开口说道：
“我们两个随便找个地方坐吧。”
“好吧。”
陶菀菀有些失望。
看到这一幕。
教室里难免有相熟的交头接耳起来：
“他俩之前认识吗？”
“没听说过啊！”
“男女朋友？”
“那谁知道……嘘，别说了。”
一路走向后排。
还没等杨霄两人找好位置，原本坐在靠窗位置上两个男生相互对视了两眼，突然站起身子，拿着东西朝着一旁换座过去。
“这……”
张达有些摸不着头脑。
杨霄则一脸平静。
无他。
唯威慑、排挤、不愿意接触居多。
“坐吧。”
将窗户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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