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依然不死心的刘一白却被于小懒的一句话直接吓得不敢上前一步。
“公子,此人是谁,杀还是留?”
“只要他不打扰我睡觉,就不用管他。”
没一会,萧慕言在马车里酣然入梦,重新靠在马车上的于小懒打起了呼噜,而一直没有问出萧慕言名字的刘一白,却丝毫没有灰心的站在原地等待起来。
三个时辰之后,于小懒醒了过来,看着矗立在黑夜中一绺长发随风飘摆的刘一白,不由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解开包裹,拿出一个肉火烧递了过去。
“这位少侠误会了,在下稷下学宫刘一白,并非乞丐。”腹中空空的刘一白,果断拒绝了极具诱惑的肉火烧,并大气凛然的做了自我介绍。
可惜他面对的是于小懒,一个从来不按套路出牌的鬼才,下一瞬于小懒便将没有送出去的肉火烧塞进了自己得嘴里,重点是没有再看刘一白一眼。
“哎,这位少侠,你不应该再让上一让吗?”因为不食嗟来之食而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吃肉火烧的刘一白,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沉默,于小懒毫不意外的没有理睬。
可能是肉火烧太香,或者是于小懒饿了,吃完一个,于小懒又从包裹中拿了一个。
等于小懒伸手去拿第四个肉火烧的时候,吃了闭门羹的刘一白再次开了口:“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在下只是想知道车中公子的名号,不知这位少侠可否告知,让在下得偿所愿。”
吃着第四个火烧的于小懒,自然不会将公子的名字告知刘一白,但也不是无动于衷,而是打开了包裹,只不过尴尬的是,包裹里已经没有了肉火烧。
于是更尴尬的事情发生了,情商至今没有提高的于小懒,毫不思索的将带有自己口水的半个火烧递给了刘一白。
只见一直高呼着“君子不食嗟来之食”的刘大君子,直接伸手接了过来,然后抬起左手,用宽大的袖子遮住他那张猥琐的脸,迫不及待塞进了嘴中。
一天一夜没有进食的刘一白的确是饿了,饿到眨眼间便将半个肉火烧吞入腹中,连曾经饿惯了,吃东西基本上都是狼吞虎咽的于小懒都看愣了神。
“公子,这个姓白的是干嘛的?”萧慕言刚刚睡醒,于小懒便立刻询问道。
不待睡眼惺忪的萧慕言回话,刚刚补充了一丝体力的刘一白立马做了纠正:“这位少侠,在下姓刘,刘一白,不是姓白的。”
下一瞬,于小懒对刘一白说出了今生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无所谓。”
“那怎么能无所谓呢。姓,人之本也。如果连自己姓什么都不在意,岂不是对不起列祖列宗。”吃了别人火烧,却丝毫没有嘴短的刘一白义正言辞的反驳道。
“公子,这个人有没有用,我能不能割了他的舌头。”
此话一出,好像是知道面前的这位少年能干出来一样,刘一白立马噤若寒蝉,正在思考着如何应对之时,还好萧慕言否决了于小懒的行为:“不能,毕竟他是稷下学宫的学子。”
“他也是学子?!他这年纪都能当学子的爷爷了,另外还有他这张看起来就让人没有食欲的脸...”
“这位少侠,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另外你刚刚明明吃了三个半火烧,何谈没有食欲。看你年少,我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了,还望你嘴上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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