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壁了。”想要赶紧超越一念宗师的一斤,立马下了逐客令。
沂州郊外,一座幽静的小院里,萧慕言跟着张青疾速而来,还没有返回湘江城得聋子,满脸惭愧的迎了过来,双膝跪地:“禀公子,属下无能,能用的法子都用了,不但没有解开反而越封越厉害了。”
“呃,没事,起码人还活着。”萧慕言伸手扶起聋子,立即向屋中走去。
看到半死不活,几乎没有了意识的前梁帝,萧慕言也不由紧张起来,毕竟好不容易挖到了一个财神爷,且刚榨了区区五十万,断不能让他驾鹤西去。
萧慕言立刻弯下腰,从头到脚认认真真的察看了一番,然后自信满满的伸出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快速而又准确的在梁瞰的几处要穴上点了一番。
张青和聋子看着自家公子成竹在胸的表情,还有快如闪电的手法,皆是露出了崇拜之色。
但打脸眨眼便至,只见刚刚起码还有些气息的梁瞰,顿时口吐白沫,瞪大了双眼。
“公子,这...”聋子忍不住惊讶出声。
而机灵似鬼的张青立马背过了身,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
“咦,这个...”现了眼的萧慕言,不由尴尬的挠了挠头,但立刻切换成从容的表情,然后将锅直接甩给了罪魁祸首:“聋子你去一趟王府,把那个货叫过来。”
“请问公子,那个货是?”
“哦,你就扯着嗓子喊楚老二,自然有人和你搭讪,然后直接把他带到此处。”
“诺。”聋子领了差事,立马朝王府奔去。
“公子,此院中有一处极为雅静的茶室,公子若无事,过去品品茶?”张青殷切的眼神,就好像二人来此是专门为了喝茶一样。
“哦,别说我还真渴了,走。”有了台阶的萧慕言,毫不犹豫的离开了这间让他丢了大脸的卧室。
煮茶的张青,喝茶的萧慕言,二人有说有笑,直到楚辞进院之前,二人皆心照不宣的没有提梁瞰一句。
一身夜行衣,黑布蒙面的楚辞,看到萧慕言那恨不得要把自己吃了的眼神,不由得菊花一紧,急忙问道:“咋啦?”
“咋啦?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点个人而已,犯得着用独门秘技吗?”在楚辞现身的那一刻,张青便立即找了借口离开了茶室,于是关上门的萧慕言立刻发起了飙。
“呃,我只会这一种点穴手法,所以...,不对,这不像你的性格,即使解不开你也不会如此生气,具体发生了什么事,难不成他死了?”对萧慕言无比了解到楚辞,立马反问道。
“呃,原来你只会一种。死倒是没死,要是...”
“既然没死,你为何如此动怒,到底发生了什么?”打破砂锅问到底,一向是楚辞的习惯。
“呃,有这么一种假设啊。假如作为影首的你,在影卫面前自信满满的出了手,但不仅没有解决问题,反而让问题变得跟个复杂,这是不是很、非常、无比丢人。”
“你的意思是,你出手了,但是也没解开,而且还是当着绣花厅吏员的面,难怪你会如此生气。”
“呃,有时候不把话说的如此清楚,是不是...”
“我来处理。”
不等萧慕言把话说完,楚辞便丢下一句话,然后开门去了旁边的卧室,三下五除二将梁瞰解开之后,无精打采的来到院子,对着张青还有聋子淡然说道:“床上之人早就醒了,明明小王爷都给解开了,为何还要我白跑一趟。”
将萧慕言的脸捡回来之后,楚辞瞬时消失在了夜空中。
不止张青,连聋子也瞬间领悟了其中的奥妙,立马竖起大拇指:“到底是咱家公子!”
“那是,再难的事,对于咱公子而言,都算不上事。”张青严丝合缝的随声附和。
“呃,那个不值一提,我进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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