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来,眼看对方要注射我的时候,忽然泵房的门打开了,一个同样装束的男子喊:“不好了,快去看看吧,那个小女儿的X病毒好像变异了,把病毒加强,否则我怕辐射服也阻挡不了。”
“玛德,都怪你搞什么变异试验,快去看看!”对方又催促了几句。
男子指了指我说:“算你运气好,可以是选择一些痛快死的方式。”男子转过头对其他人又说:“活体试验继续,小王,大海,老山你们几个跟我过去看看,剩下的人在这边继续试验。”
说完了以后对方离开了,我看着周围的人群一个个都很萎靡,但是谁也没有咳嗽过,完全没有中了瘟疫的迹象。
我一下想到对方可能有药!在给众人先治病后才可以注入一些活体试验的疫苗。
“将他拉上来,今天我准备给他大卸八块。”那人说着。
对方过来几个人就要解开我身后的锁链,但就在这时,我身旁的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猛的扑上了去咬向了面具人的身体。
“次奥你麻,老子吃了你!”男子吼着撕咬着。
我刚刚的拼斗将其他人的斗志激发了,本来默默无闻认命的人在这一刻选择了反抗。
可就在这时对方手里拿出了一根电棍,猛的戳了上去,那个还在撕咬对方辐射服的男子应声倒地。
“玛德,差点就被他咬到了,老二,我要你把他的满嘴牙给我敲下来。”对方冷哼了一声。
接着他放弃了我将那个攻击他的男子拽到了手术台,一声不响就注射了一管儿液体。
男子清醒的时候挣扎着:“我次奥你吗,放了我,敢不敢像个男人一样决斗,老子一定要杀了你们。”
还未等男子继续叫骂的时候,对方不知道在哪里拿出了一盒细小的摁钉,全部塞进了对方的嘴里。
“那样多没意思,我给你玩点刺激的。”
我感觉皮肤一麻,对方抡起了手中上的锤子就砸了上去,男子的嘴唇两腮瞬间就被钉子完全贯穿。
这种残酷性让男子甚至连发出惨叫的资格都没有,牙齿被砸的的粉碎,对方一直在不断的惨嚎,而且每一次惨嚎都伴着大量的血。
这种场面绝对的瘆人,就算这样对方的手也一直没停,连续不断的挥舞着锤子,直到将男子的下颚砸扁后,对方对另外一人说:“怎么样,给你报仇了吧,回去请我喝酒。”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是以前朋友说过我在愤怒的时候眼睛是红的,看着周围的人,我已经无法形容了自己的心情,谈笑间我们的命甚至还不如一顿酒菜。
我忍不住的大吼一声,这一声也将其他人的目光聚拢到我身上。
“给他分解了吧,这小子可是杀了我们人的,必须特殊关照。”
“来吧你们这帮杂种,总有一天你们全部会下地狱,到时候我会在地狱等着你,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我怒吼着。
“啪!”离我最近的一人给我了一个大耳光。
“地狱?你们这里就是地狱!”那人冷哼了一声。
身边的祈求声这时开始不断响起,更诱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甚至有的女子在和对方讨好求换卖弄风姿,只求对方能够饶了他们的一条命。
短暂的唤醒并不足以让众人敢拿起武器抗争,一个失败的挣扎是完全敌不过现实的死亡。
为此我表示了沉默,场内至少有五名女子,三个看起来年轻而且身材不错的被对方像条狗一样牵着去了泵房的深处。
“快点,一会儿完事了我再去。”有人喊着。
对方完全将这里当做了游乐场,甚至还是一个不需要爱护公共设施的游乐场。
站在手术台的男子指着我说:“先把那个刺头拉上来,看着他我就烦。”
当对方走近的时候我刚想拼命的时候一记电棍对着我就戳了上来,电流将我全身麻痹,对方给我抬到了手术台。
“小伙子身材不错,我先阉了你,你会不会很难受。”对方有些戏谑的说。
我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但是这种情况越求饶也会让人月瞧不起,明明是必死的局面就没必要让自己显得很下贱。
我看着对方拿出了小刀的时候,额头瞬间布满了汗水,身体也在颤抖。
“你在害怕?”对方用刀轻轻的碰了下的我的下面。
我确实紧张的一句话说不出,就在我已经绝望的时候,一个人从门外冲了进来。
对方一身狼狈,头部的辐射服已经粉碎,他紧张的大喊:“快跑,病毒变异了!在晚了我们也都得死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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