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年轻就辞官了?”东方御心中觉得有些不对劲,御医也是挤破了头想往宫中来,他倒好,好不容易进来了,又走了。
“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据说走的匆忙呢。”章福全这些也是听人说的,只不过他没有怎么在意罢了。
“叫当晚接生的御医来,把胡溪柔的脉案拿来。”沈御医走的匆忙,这太奇怪了。
没一会御医就来了,他背后冷汗直流,生怕自己说错什么。
“回陛下,胡昭仪的脉案微臣看了,并无不妥。至于为何产下怪胎,恐怕是丹药顽固,诊脉难以查出啊。”
东方御记得当时下令,不让任何人进出胡溪柔的宫殿,但是有人既然做了,那肯定是有痕迹的。
不过日子太过久远了,查起来也相当困难。
但是也不是查不出来。
很快,景妃就被查了出来。
东方御没有想到是她。
她一向跋扈,但,应该没有这个脑子谋划这样的事情吧。
“参见陛下,陛下唤臣妾是为何事呀?”景妃一脸茫然,难道是煌儿他犯错了?
“你当时给胡溪柔喝了什么,让她产下怪胎?”
景妃心下一惊,自己做的事情被皇上发现了,但是转念一想,那个孩子也不是陛下的孩子,他应该也不会生气吧。
于是就把自己和胡溪柔之间的恩怨跟东方御说了,并且又把自己做这件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
东方御心中恼怒,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自作主张。煌儿的事情就不能来和自己说吗?
她这样不信任自己吗?
而且,后宫的嫔妃都这么嚣张吗?随意对孩子出手,毫无怜悯之心。
景妃看出了东方御的脸色不佳,心中有些害怕,她可从来没见过东方御这样的神色。
“陛下,那孩子不是,是胡溪柔和……野男人生的……野种吗?陛下如今怎么问起他来了?”
“你的那个药是哪里来的?”难道是景家想残害皇室血脉,好叫大皇子登位?
“那个药是明妃给臣妾的。她的祖父是南疆的圣手,有些奇药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东方御叫景妃下去了,他就知道以她的脑子和心机,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的。
至于明妃,没想到,她也有份。
随即叫人出去出去调查明家了。
而坤宁宫这边,俞清歌以为皇帝叫了景妃去,是查清楚了事情的真相,想给景妃降罪。
结果人家连位份都没有降,只是禁足三个月?
俞清歌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其实与景妃无关,但是她心中已经判了景妃的死刑。
而东方御却对景妃轻拿轻放,对自己的母亲却死死相逼,这不公平。
哥哥姐姐们的回信都说叫自己耐心等待结果,现在还在查,叫自己养好身体,小心景妃,不要中计。
果然是景妃吗?
她等不了了。
她记得有一次宴会,大皇子本来要吃虾皇粥,但是景妃特别焦急地止住了他。
难道,大皇子吃不了虾?
试试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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