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一眼:“找到人了吗?”
“没有。”他们异口同声的说。
然后又继续下去找,但最终的结果是没有找到。
秦淮舟抱头在地上痛哭:“是我的错,我就不该带她来这。”
其余人一言不发,脸上都是悲痛的神色,魏允华看着地上,那栏杆旁边还有魏思年之前抱着的鸟窝。那鸟窝摔到了地上,里面的鸟蛋已经碎了。
他们无不认为是自己的错,如果不是自己,魏思年不会溺水。
直到夜深,他们都还在这里,秦淮舟靠在栏杆边生无可恋,期间他们几个反反复复跳下去找了一遍又一遍,可最终却还是没有找到人。
“都怪我,都怪我,如果不是我非得要来这里,就不会出事。”秦淮舟始终不肯原谅自己,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你们,怎么在这啊?”
远处,似走来一个身形不大的人,听声音像是个孩子。
此刻夜间,周遭的人群都散开了,旁边能看得见光亮的是周围的房屋上的灯笼。
直到他走近了,他们才看清楚那个人的模样。
那个人是韩长庚,吏部尚书的儿子,也是伴读之一,但平日里总没有说过什么话,他们对这个人有些印象,但是不多。
“哥哥。”
韩长庚的到来对他们来说,就是来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可接着他们便听到一个熟悉的梦寐以求的声音。
魏思年从韩长庚的身后跳了出来,歪着个脑袋看向他们。
“夭夭!”
众人惊呼,她没事?!
“你,你怎么在这里,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魏允华赶紧跑过去将她抱在怀中,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滴落在魏思年的衣服上。
【哎哟,我滴个亲哥嘞,都馊了。】
魏允华放在水中泡了几个时辰,一直没有换衣裳,再加上天气格外的燥热,身上便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酸臭味。
嗯?!
魏允华也懵了,他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不确定,再听听,可是听不见了。
其余几个人也朝她跑了过去,秦淮舟急切的问:“夭夭,你去哪里了?”
魏思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魏允华低头看着她,她身上的衣裳像是被换过了,头发也有人重新扎了起来。一身粗布衣裳,一个简单的丫髻。
“我醒过来的时候是在那边的巷子里,好像是清平巷。”魏思年仔细回忆着,“那个时候天还没黑,但也快黑了,淮舟哥哥给我的鸟窝不见了,我想是不是掉河里了,然后就想着重新去找一个,出来就碰到了长庚哥哥,然后就跟长庚哥哥一起去找鸟窝,然后就来找你们了。”
韩长庚将鸟窝递给他,秦淮舟捧着那个鸟窝不知所措。
“谢谢夭夭了啊。”他说。
魏思年笑着:“不客气。”
他们似乎天都要塌下来了,真是酣畅淋漓啊!
人生还真是起起伏伏,起起落落,精彩绝伦啊!
那个鸟窝捧在手上,像是烫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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