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身体。
身体一阵巨痛传来,陆轻清痛苦地跪在了地上,捂着心口惊恐地看向易阳,颤声道:“你,你要杀我灭口?”
易阳不屑看她,冷然道:“我若杀你,刚才又何必救你,放任你在那地底烂死不好么?我只是警告你,日后不该动的心思别动!”
陆轻清眼珠转了转,无声地萎顿于地。
几人几个瞬转,来到了一处大街之上,这里人来人往,青天白日,很是安全。
易阳不再管他们两个,自带着青丝走了。
陆轻清等他们走远,才感到头顶强大的压力慢慢褪去,抚着心口,呜呜咽咽地哭起来,这一息数变,她可真是吓坏了。心脏都跳得失衡了,再晚一会儿怕是要大小便失禁,不受控制了。
公叔傲雪也拍了拍胸口,后怕不已,来自当世杀神的威压可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得了的。可是她毕竟出身名门,自小也见过不少世面,那种家族传承是深深烙印在骨子里的。所以往往越是混乱危险的局面,反而越能激起她的理智。
公叔傲雪横了陆轻清一眼,淡淡地道:“好了,别干嚎了!你要再哭下,我都要怀疑是不是要和你合作的,毕竟没有人会喜欢一个只会哭的队友。”
陆轻清立刻停下不哭了,用袖子胡乱在脸上抹了几抹。在谁面前跌份儿也不能在公叔傲雪面前跌份儿,她跺跺脚,掉头就走,走了两步又停了一下,回头道:“喂,你,你可不许说出去啊。”
见到公叔傲雪点头,她这才放下心,快步离开。
公叔傲雪也叹了口气,自己和她,其实也无甚区别,都是身不由己的人,不同的是自己做事尚有底线,而陆轻清自小的经历和处境和自己大不相同,所思所想,全都围绕着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这种人做起事来,往往是没有底线的。
易阳和青丝转到正街,找了一个看着不错的酒楼歇息。
小二见两人打扮,便随意地将他们引入大堂,易阳向青丝使了个眼色,青丝扁了扁嘴,她算是见识到这些只敬罗衣不敬人的人了,摸了块碎银子扔给小二。
“给我们找个雅致安静的地方。”
小二接过银块一看,足有三两之多,忙点头哈腰地将他们带上了二楼凭栏雅坐。并向他们解释道:“二位贵客,这是咱们店中景致视野最好的地方了,现在不到饭点,人还少着,平时来可是抢都抢不到的……”
易阳抬手制止了他的话,“你们店里最拿手的菜,做上几道来。店里有什么好酒,打来二角。”
小二心道这是来到了贵客了,忙不迭地答应着,转身下去了。
易阳见青丝愣愣地看着街上熙攘的行人,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怎么了?不高兴了,还是哪里不舒服?”他说着拉过她的手。
青丝转过头看他,将目光久久地流连在他的脸上,像是在看他,又似透过他看着遥远星际外的另一个人,眸光中带着淡淡的伤感。
她的小手慢慢地沁出一丝冰凉。
易阳见状,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半蹲着身子仰面观察她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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