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椅子上坐好后说,
“师父这事儿你不便沾手,这不是有徒弟我嘛,徒弟身后还站着八师父呢!”
二月红惊奇的看看我又看看齐铁嘴,一时有那么点语塞。
齐铁嘴斜眼瞥了他一眼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俩都收了个好徒弟,知道今晚这一茬叫啥吗?你我徒弟说了,这叫师父有难,徒弟扶其劳,徒弟有难,师傅应当排忧解难。呵呵→_→”
二月红脸上泛起温柔的笑意,看了看齐贴嘴,又看了看我说,“我徒儿说的没错。”
我侧过脑袋说,“八师父,再不行动,这天应该就快亮了吧? ”
齐铁嘴叹了一口气说,“我这辈子应该是上辈子欠你俩的。”
说完拿起二月红丢在地面的铲子,继续着刚刚二月红的动作。
在我和二月红两张快要掉到地面的下巴快合不上时,从那挖开的山洞中飞升上来的身影,故作斯文的拍了拍身上的长衫,抖了抖双手卷起来的袖子。
又把挂在我椅子后头的围巾挂在脖子上后,才回头往深坑中伸手一拉,一根绳索上吊着,用布包起来的一大包东西扔给了二月红。
我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齐铁嘴,双手在无声的拍合着。
“八师父,这一手帅呀!”
齐八爷拿出怀中的手帕,擦了擦脱下的眼镜,戴上后说,
“哪一手帅?刚刚发生什么了吗?红莲啊!是不是生病了?也没发烧啊!怕不是在做梦吧?看来明天师傅要去请个大夫给你看看。这么小的人梦游可不好。”
我一脸惊讶的看着这个把胡说八道说的这么一本正经的人,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倒了杯茶,悠哉悠哉的喝下了肚。
喝完叫我把桌椅收起来,又拎着我后脖领往城门赶去。
二月红也在身后看着怀里的包裹,好笑的摇了摇头跟了上来。
之后的一个月我被二月红使劲拼命的折腾,理由就是我管不住自己的表情。每天功课之余,还要让我学会喜怒哀乐,各种戏中表情。只是我有点不明白,为啥连女人的娇羞都要学?后来一想,这是反串必备的东西呀。也就释然了。
以至于后来学过头,九门的各个当家,都在齐铁嘴面前调笑他说,抢徒弟也白抢,还是没抢过二月红。
八师傅每次被他们一说就暴跳如雷,那演的表情分寸,那是真是到位。
事后,二月红更加的逼迫我学习各种的姿态身行。说齐铁嘴在外那么能演,不能丢了你八师父的脸。。。。。。
这种摧残,一直到一个比我大五六岁的男孩跪在红府门口为了拜二月红为师时我才喘了一口气。
“八师父,那小孩是谁?他为什么一定要拜师父为师?”我转过头,问着同样趴在墙头往外看的齐铁嘴问。
齐铁嘴,“这我哪知道,你师傅不但出个门招桃花,怎么出个门还能招徒弟的?看这小子也是个练武的料子。长的还挺清秀。但颜色方面终究还是差点那个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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